刘立海很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可欲念极为不安分地顶着他的内内,搞得他一阵阵尴尬,只好紧紧地夹着双腿,生怕又被冷美人看出异样,被她嘲笑着。冷美人现在这个架式,显然不是召他来玩乐的,那么一本正经地坐着,而且全副武装地包裹着自己,在她身上压根就没有暧昧的气息,这一点再笨的眼力也能看明白。
冷鸿雁看了一眼刘立海,见他很有些坐立不安,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一笑,紧张的气氛倒也松动了一下,刘立海胆子大了一些,望着她问:“冷部长,叫我来一定有事吧?”
“当然了。你不要想歪了。”冷鸿雁随口接了一句,而这一句却让刘立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女人有透视眼不成?怎么就看清楚了他此时是有欲火的呢?
“我,我”刘立海想解释,一张口竟然就结巴起来,搞得他的脸刷啦一下,涨得通红。冷鸿雁扫了他一眼,起身给刘立海倒了一杯水,同时也给自己的水杯加满了水,这个动作让刘立海更加不安起来,这些事,应该是他做的,可他怎么就没有这个眼力呢?
“妈的,我怎么老在这个女人面前丢丑呢。”刘立海在内心骂着自己,手却伸向了水杯,极为不自然地端着水杯喝着。
“你啊,这个样子太不成熟了。当然了,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折磨和消耗是不是?”冷鸿雁盯住刘立海问了一句。
刘立海搞不懂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而且这些话在他认为都是极为不搭边的话,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让他滚蛋,他现在是欲火,紧张,还有丢丑的心理全混为一团,这感觉极为不爽。
“冷部长,我,您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一点呢?我有些笨,听不懂您的话。”刘立海还是壮着胆子如此问了一句。
“好吧,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冷鸿雁的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刘立海,盯得他全身如同被刺扎着一般难受。
“不过,你得答应我,从现在起,你能不能听我的话,我的安排还有我的指挥?”冷鸿雁紧问了刘立海一句。
刘立海实在不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呢?这个点她不去市委上班,也不愿意和他暧昧一番,她要干什么呢?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而且这个点头的动作在冷鸿雁眼里,极为慎重,这倒让她安心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你肯听我的就好办了。”
“嗯。”刘立海本能式地又应了一句,其实他真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他只想听她把话说完,只想早点离开这个花都,这个让他带着欲火而来的领导包房。
“前天骂了你,今天发现你并不是仅仅长相帅,其实是有货的。这一点我们还是有共通点,我一直被这样那样的目光认定只不过是一只花瓶,可这些认定我的人从来没去想一想,这些年来,花瓶为什么没碎掉?一只没有被碎掉的花瓶就有她的价值和意义。你对于我而言,不是绣花枕头,是我要重点培养的人,你听懂我的意思没?”冷鸿雁说着说着,突然如此问刘立海。
刘立海还是被动式地点了点头,只是他内心活跃起来,这几天,这女人对他不理不睬,他本来想去林县采访的计划也因此而推迟了。不过被派来跟着市委书记等各级领导一起去江滩公园时,正好站在了这女人身边,他和她真的是命中注定的缘份吗?不过就算是缘份,对于刘立海而言也是一段孽缘,他需要冷美人的种种资源,更需要这女人对他的提携,对于他的前途,也不过是这女人的一句话而已。他当然会点头,无论结果如何,点头总不会错的。这是刘立海这一瞬间的想法。
冷鸿雁见刘立海点了头,而且他的样子看上去蛮实在和诚实的,这让她犹豫这么几天的想法彻底踏实起来了。于是望着他又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行动听我的。不要再托什么同学,什么司机找我,你要知道,官员的生活不是你们记者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而且作为一名官员,祸从嘴出的教训已经很多,很多了。想要保命,想要让自己的官做得久一点,首先要管好自己的这张嘴,不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说,去打听的。虽然你是一名记者,你有你的个性,但是在官场是不需要个性的,个性是一种害人的东西。所以,你真想走仕途的话,先给我闭嘴。这是第一步,第一步做好了,以后的路,我会教你如何走的。我的电话你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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