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血玉,朝上一靠,拉着我面对风衣哥,仔细瞧了起来。
“左上角第三根!”
血玉靠在我胸口,久违的灼热感传来。
血玉眼睛形,刚好和我胸口眼睛形的红印重合。
胡甜说的左上角第三根,我发现,那里正好如睫毛一样伸出一个触角,因我正面对风衣哥,触角所指,确实就是左上第三根。
胡甜上前,哗地一下,四象八卦封印锁应声而解。
格我的,原来我的功能就是来这指生门的。
呼地一下,风衣哥如满血复活一般,跳了起来。
“穿好衣服。”
第一句不是谢谢,是这句。
低头,刚才胡甜掀得急,我上衣扣子开了几个。也是上次在这院子,我拉了胡甜的手,他就紧盯着不放,这次,又在警告我在他妹面前,注意仪表了。
天地良心,我的确你妹的没有非分之想,倒是想不通这许多的疑问呀。
四象八卦封印锁解开后竟然缩成一团,风衣哥三下两下塞进背包,“快走,它们快回来了。”
满腹的疑问不好问,一起伏到了先前的坎下。
熟悉的汗香充盈了我的鼻腔,这是胡甜的,只能闻,摸不得。要是周春在,我简直直接上手了。
四个黑衣人进了院子,我一愣,很象是那天晚上抬尸体到树林子里但没烧成的那四个黑衣人。
又是急急地跳了出来,肯定是发现风衣哥不在了。
哗地一下,风衣哥迅速地从背包中抽出四象八卦封印锁,呼地一下扔到了院门上,竟是啪地一声锁紧了。
四个黑影猝不及防,刚准备出院门被已然锁牢的四象八卦封印锁轰地弹了回去。
爬起来,又去爬院墙,踩着先前风衣哥洒在地上的千年古尸白骨粉,又是被弹得跌到了院中。
“千年古尸白骨粉配四象八卦封印锁,神仙也逃不脱!”
风衣哥冷笑着。
“跑,趁没报信他还不知道!”
风衣哥暴呵一声拉起我们便跑。
出林子到近郊上了主路,路上人车穿梭,停下喘气,“人多,他也没法了。”
我喘着气说:“哥,他们解开了锁,追来了怎么办?”
“解个屁”,真的风衣哥确实从来不笑,“没有你,谁也解不开。”
哇噻!我还有这特异功能呀?真的假的?我半张着嘴看着风衣哥愣住了。
风衣哥点燃一根烟,看着一脸发愣的我说:“四象八卦封印锁,只有1个生门和1个死门。其他的是休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开门。一般来说,开、休、生三吉门,死、惊、伤三凶门,杜门、景门中平。但具体的门在什么地方,这不是固定的,根据不同的时间在不断的变化。”
太专业了,我根本听不懂。
风衣哥啪地扔了烟头,站起来说:“这么说吧,在任何时侯,任何地方,配合血玉,你都能准确地找到生门。”
我嘿嘿一笑说:“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呀。”
瞟着胡甜,这女人,一直把我当拖累和傻比使,我是故意说的。
胡甜就一人精,知道我话里有话,白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女人,在床上,也是这个冷法?那太没趣了。
风衣哥突然抽了抽鼻子,“烟味!”
掏出罗盘上下比划了一阵,突地又说:“他去了,我们分头走,甜甜先和你回去,我去找解药!”
“谁中毒了?”我脱口而出。
风衣哥却又是风一样地消失了。
一团零乱的我反是被胡甜拉着回了宿舍。靠,我回我的宿舍,竟是这妞带的路!
进门,关门,这次我没扑上去。
胡甜走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突地一笑对我说:“有女朋友了?”
我脸一红,讪笑着说:“没,没呢。”
“你真的变坏了”,胡甜咯咯地娇笑着,手里举着一根长毛在我眼前晃着。
作死的周春,在我床上瞎滚时落下的头发。
“一个朋友,来玩的,算女朋友吧。”我只得说。
“没逼你!”胡甜咯咯地一笑。
但我明显地发现她眼中一丝失望闪过。
两个一模一样的风衣哥,三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我心里绞成一团。一直压在我心头的红印,居然有找出生门开锁的功能。这是意外之喜还是躲不脱的祸?
“血玉还你。”胡甜递过来。
我说本来不是我的,你拿着就行了。
“我拿着没用,只有在你手里才有用!”胡甜塞到我手里。
摸着此时冰凉的血玉,乱成一团的脑子最先浮起,“他是谁?你哥一直说他他他的?”
“我另一个哥!”
“你还有个哥?”
“是呀!”
胡甜看着愣成一团的我,突地扑哧一笑说:“别傻了,跟你说说也好,其实,我们这个家族,有个最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