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想去叫你,你跑什么呀,你也坏,还带我去男厕所,真是的,还辣我,是不是我那天不跟你聊会天,你就会吓死呀。”
姐姐说得天真,我听得一点都不无邪!
刘古碑确实是拿了杯子贴眼睛上,原来是在照女鬼的脸呀。老家伙,居然不告诉我。
我一笑说:“扯平了扯平了。”
叫了服务员,姐姐只点红酒,“这个我爱喝,和我平时喝的一样,那天的黄色不好喝,尽晕人。”
我心里一震。
红的是干红,象人血呀,她喝得最多的,是人血?哦,听风衣哥说过,是这样的。
黄色的是啤酒,那天撞车后喝的,或许是她好奇换一下吧。她不是爱喝酒,她只是觉得,一切入嘴里的东西,就应该是喝的,比如酒。
豪包在二楼,吃过和姐姐下楼。
一楼散台子,和所有的城市一样,这里就是年轻人欢聚的地方。
正是饭口,坐了好几桌。
姐姐一下楼,呼哨声四起。
我拉起姐姐的手,快快地穿过去。
走过一帮年轻人身边时,走不动了:哥们,这么急呀。哦,美女,再喝一杯呗。
一小青年端着红酒杯子站了起来拦住了我们。
姐姐却是笑得一脸花,“好呀好呀,云儿,我们还和他们喝一点呗。”
“别喝了,走!”
我一拉姐姐。
肩上被推了一掌:哥们,不给面呀。美女都答应了,你啰嗦个什么劲。
我脸一黑,没理会。反手一推,叭地一声,杯子摔地上碎了。
我的天啦,我这个天真的姐姐竟然用手去接呀,“云儿,酒洒了。”
血!姐姐的手被碎玻璃片划出了血。
那小年青见流血了,不好意思地坐下,我瞪一眼,拉起姐姐走了出来。
直奔附近的诊所,包扎好。
姐姐晃着手指说:“云儿,好舒服。”
特么我想的是,“她怎么会有血?”
走到跑车边,我想到晚上老张约我的事,对姐姐说:“我们回去,你还住那,对了,这个手指今晚别沾水,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还是云儿对我好”,姐姐一笑,突地脸一沉,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又笑着抬起头说:“云儿,沾不了水了,今晚我不洗澡了,我今晚得去办一件事。”
我一愣看着她天真的脸,“办什么事呀,别被人骗了。”
“不会”,姐姐笑着说,“我想好了,我得去说说,我不能让我的云儿没了心,云儿对我好,我也要对云儿好,要东西就成了,还一定要什么心呀,那你不是死了么。”
我的妈呀!
冷汗爬满全身呀!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么天真无邪的口气,当面对我说要挖了我的心的事。
我问:“要什么东西呀?”
姐姐一笑,说:“这又是一个秘密呢,不过,现在可以说了,云儿对我最好了,其实,我爹把我带到这,就是要我找你的。”
说着姐姐晃了晃手上的空戒指。
“看到了吧,你早看到了,还问过我,嘻嘻,我早发现了,就不告诉你”,姐姐又是一笑说,“你身上有块玉,就是我这戒指里长大的玉,我爹要我来拿回去,我一直跟着你,就是我爹说要我拿了玉后,还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给他,太不好玩了,我就还没动手,放心云儿,我晚上去和我爹说,不要你的心了,我们要玉就行了,云儿还得陪我玩呢。”
脑子嗡地一下,一直缠在心里的疑问解开了,灵婴确定就是为血玉而来,而且也找到了我,没有动手,是因为她的那个“爹”要挖我的心。
抹了把脸,全是汗水,我强笑着说:“姐,那我和你一起去呗。”
“这可不成”,姐姐突地脸色一变,又是那阴恐的表情,但只一瞬,又笑着说:“我爹厉害着呢,要是当场挖了你的心怎么办,我的云儿不就死了么。”
我确定我的两只腿子在抖,扶着跑车才站稳,“晚上在哪和你爹说呀?”
姐姐一笑说:“别想着跟来哦,不过,不远,就在你们医院后的那片树林子里。”
我拼命地一笑说:“好呀,和你爹好好说说,别挖我心了。”
姐姐肯定地点点头,小女孩的那种很认真的承诺一样,开着车走了。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车开回去的。
停下,全身被冷汗浸透了。
我掏出手机,给张主任打电话:叔,晚上恐怕陪不了您了,我晚上得去看个朋友。
“这顿酒不喝,你会后悔的!”
电话里传来张胖子的声音。
怎么变得阴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