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打在一起。
我和老张刚想朝里闯,胡甜却是一把按下了我,我也迅急地把老张按了下来,伏在了草丛中。高手过招,就我们鲁莽地闯进去,只能当肉靶子。
刚伏下,三爷和坏风衣哥却突地双双跳开,互相用剑指着对方。
三爷冷冷地说:“佛生二心不成佛,人生二心当死绝。”
哼!
坏风衣哥一声冷笑,“我生二心?你不知生的是几心,处心积虑,独吞巨宝,传族之宝,岂容他人染指。”
“我是你三爷!”
“三爷不是过去的三爷,我也不认你这个三爷!”
哈哈哈哈哈哈!
三爷突地放声冷笑。
“你不承认我,未必家族就承认你,你比我好不到哪去,我被踢出家族,你在家族人人喊打,是你不承认我是三爷,还是家族不承认你姓胡?”
听两人的对话,似乎还是在争这巨宝的正宗归宿。切!两个家伙,真是欲火焚心呀。
三爷突地又是冷冷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天夜晚整些花架子去开宝,没开成吧,小子,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还想利用我,早防了你一手,一试便知,你有二心,明着告诉你,我和你说的开宝路径,全是假的,你以为整个花架子,就能进去,做梦吧你,我说你还是乖乖地和我合作,我们一起开得巨宝。”
坏风衣哥突地冷声道:“原来你一直在防我,枉我帮了你这么多,快给我药,不然,你死我活。”
哈哈哈哈!
三爷又是放声大笑,“风云洞里,你自理小天地,你以为我不知道,搞了那么多的乌鸦和黑狗,你的心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小子,明着告诉你吧,风云镇,你三爷苦心经营一辈子,岂是你说利用就能利用的,那风云洞里,只怕你还没摸全吧,不过你也没机会了。”
“你害人害己,下药控制我,几时我砍下你的头来,方消我心头之火。”坏风衣哥咬牙切齿,“别啰嗦了,快拿药来。”
“药没有,命有一条,你倒是来拿呀!”三爷说着,突地翻滚而起,白圈重新晃起,两人又是打得难解难分。
我还没把这些话理清楚。突地,白圈一晃,坏风衣哥突地抽身朝着树林子里急奔而去。
什么情况?
突地,又是白圈一晃,三爷一个翻滚而起。
哈哈哈哈!
“果然是来了!”
正在想这话的意思,突地身边一冷,三爷的黑影急罩而下。
“青,青,青云~~~~~~~~~~~”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胡甜竟是突地一下被急罩而下的三爷抓了去。
也就不过十几秒,我的天,我反应都来不及,胡甜被三爷抓走不见了人影。
我朝着抓的方向狂奔而去,扑地被青藤绊倒在地。
这只能是一个本能的反应了,四下完全没了人影,不是旁边的老张,我真怀疑这里刚才刚刚打斗一片,还抓走了胡甜。
急得大哭起来。
可哭有个屁用。
老张挨上来,“别哭了,我们回去,你找人去救她吧。”
脑子猛地一激灵,妈地,不对呀,这老张把我和胡甜喊到这树林子,难道就是看热闹?这简直更象是主动把胡甜送给三爷抓一样,这不对呀。
呀!靠你妈!
我一声怒吼,返身把老张压在身下,双手掐了他的脖子,“说,几个意思?”
老张眼睛都翻成了白,连着摆手,我松了些。
“你,你,你先让我起来,车上说。”
反正你老张废人一个,我不怕,到了车上,我顺手摸了把扳手,抵着老张的喉咙,“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老张突地眼泪哗然而下,又是一把拉开前胸的衣襟,我一看,妈俟,那老树干似的身体,比之先前,裂口更大。
老张啪地遮了衣襟:“你知道吸毒吗,毒瘾上来,亲娘老子都敢卖,那一刻,就不是个人,可止住了瘾,又想着不对,但下次发作,又是一样。”
“说重点!”我一声怒吼。
老张说:“简单说吧,我身上的毒越来越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胡明又作了手脚,我也无心去探究了,就在昨晚,胡明来了,逼问我太平间有没有个老家伙来过。”
“我说没有,胡明不信,说他先到太平间看一下,我后面跟着去,两人别一起进去,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其实是真的来过一个老家伙,打晕了我,我也寻思着是不是他把我身上的毒下得重了,但我不想告诉胡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胡明先去了,我在后面去,哪知走半道上出事了,就是刚才和胡明打的那个老家伙,突然出现了,我吓得浑身打颤,这老家伙太厉害了,那天他来只一下就把我打晕了,现在出现,是不是要我的命呀。”
“老家伙阴笑着逼我,马上给你打电话,说是有个姑娘会跟着来的,这些你别管,只管把他们引到树林子里就行了。”
“那种情况,明摆着我不听会没命,所以我照办了。我哪知,这老家伙的真实目的是要抓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呀。”
嗡地一下,我脑子一震,又被三爷算计了一道呀。
我松开扳手,此时就是把老张打死,没球用,胡甜反正是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