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了完了,这特么真的要被这些家伙抓住碾成肉泥了。
姐姐这下也是真急了,突地停住,呼地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青铜小刀,又是咕了一句:害人精!
唉呀我地个亲姐呀,怎么从进了这红房子跟前,就一直说若晜是害人精呀。
呼地一把抓起若晜的一只手来,小刀猛地伸了过去。
“唉呀,姐,姐,姐,这,这,这,这可使不得!”
我急得脸煞白,几乎是整个身子扑了过去,若晜就算是你说的是什么害人精,但也杀不得呀。
若晜完全傻了,一动不动。
姐姐伸出脚来一横,我扑地倒在地上。
小刀一晃,若晜的一个手指被划破了,鲜血一下冒了出来,姐姐抓着若晜的手,拉着在红石地上走了一个小圈,鲜血滴了一圈。
一放手一推,若晜竟是站不稳一下摔地上。
我忙忙地去扶。
“快点呀,她身上的那个香味,你还带着吗?”
“哦哦哦,带着带着带着。”
我忙忙地去翻背包,醒过神来的若晜哇地一声大哭,竟象个小孩子一样举着刚才姐姐划过的手指,呼呼地吹着,挨到我身边,这是撒着娇要我哄呢。
姐姐那白眼几乎要吃了我的样了,忙忙地掏出香水来。
“洒,洒到血上,别洒多了,几滴就够!”
我依言将香水滴了几滴在刚才的血圈子上。
咔嚓的声音轰然压来,我们与石毛怪的距离,还就只有这么不到五分钟的空档。
“跑!”
姐姐带头朝前跑,刚两步,似犹豫了一下,还是返身抓了我的手,我一把抓起还举着个手指嘟着嘴的若晜,被姐姐带得又是飞跑。
只跑了不到五十米吧,出现了沟坎,又有了小杂木林,姐姐拉着我们一下躲了进去。
也是怪异,先前尽是大树,地下溜光,现在往前看,大树下多了些杂木林子。看来,先前的地方,是人为砍光了的。
缝隙中一看,怪了!
那些成排的石毛怪竟在刚才的血圈处停了下来。
有个首领模样的家伙正围着那圈血印子看个不停,最后又蹲下,用手指沾了先在鼻子前闻,突地又伸进嘴里,咂了咂,但立马吐了吐舌头。
而此时,竟然所有的石毛怪一下围了血圈子,根本不朝前追了。
“是不是又错了?”
突地,嗡声嗡气的声音传了来。
呼地一下,围着的石毛怪突地一下散开一条缝,一个人影走了上来。
老天!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呀:宾馆的帅小伙,服务员!
“我没看错,就是她,一起进的宾馆!不要慌!”
啊?
女人的声音,不过很暗哑。
扑扑!
帅小伙身上的衣服有旁的两个石毛怪帮着脱了下来。
身上竟是黑的!
盔甲!
这不就是那天我和刘古碑还有若晜在那暗河子里看到的游人DIY区所造的盔甲么?
砰砰!
旁边又有人上来拿了她身上的盔甲。
头发散了下来。
竟是个姑娘呀!
怪不得穿了双女服务员常穿的平底黑胶布鞋。
唉呀我去!
先前我还问过刘古碑,这盔甲造成连体的,多不方便呀。现在明白了,却原来,这连体的是将人从头开始到上半身,整个的罩下,看着就是个勇士,却原来里面是个姑娘。
“请姑娘最好确定一下,姑娘还得说清了,我们已然死了一百多兄弟了!”
先前那个嗡声嗡气的首领模样的家伙,此时听着象是声音在打颤。
这是在抓若晜?
当然混了香水味,怎么闻怎么不象的,现代科技的玩意,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能懂。
却突然又狐疑了,抓若晜,不是被坏风衣哥抓去过吗,我和姐姐费了老大的劲才救出来,还连着周春也救了出来,不过周春被挖心了。但抓若晜,犯得着把我们引到穹窿子里,费这么大的劲吗。
看眼前情形,这个被称为姑娘的姑娘,比这些石毛怪等级高呀,他们似乎在等她确认一件事,而且言语中的意思是如果是错的,是你姑娘弄错了,可不能再杀我们了。
姑娘蹲在地上,足足半晌。
最后站了起来,又朝着我们这边看了看,突地一挥手说:“先回去,我会说的。”
呼地原路散回。
难道就这么结束了?我不敢相信。
等到走远,我们三人站起。
姐姐上下打量着若晜,突地问:“你从青铜棺里出来后,除了胡明,除了你叫春一样叫着的小哥,还见过什么人?”
若晜的脸突地煞白,全身一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