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真的不知道。
坏风衣哥一个挥手,那先前看守这些男女的老人执铲乱赶,男女过得火圈,呼地一下,竟然都成了鸦狗。而那最后来的太平间的老者和年轻人,也是未能幸免。
这些鸦狗,坏风衣哥大半送到了半月山怪老头处,挖右眼,测幻形,但终究没有找到封门眼。
鸦狗没有全运到半月山,其中一部分青壮者留了下来,坏风衣哥施咒迷了心智,也是挖去右眼,只将右眼送到了半月山,这些青壮的单眼人,就成了坏风衣哥的得力干将,倒是一举两得。
而那最后从太平间来的老者和年青人,因来得迟,所以只幻成鸦狗形,而没有运到半月山。
周春说到此处,我也是一下明白,那些单眼人,却原来,尽是坏风衣哥搞成的,而三爷和老祖,却是捡了现成的,反正是施咒,所以又成了自己所用之人。
而我和老张那天去半月山,知道眼睛的秘密,是左眼观人,右眼观灵,坏风衣哥尽挖右眼,就是想以眼幻形,找出封门之时眼中残留的图影,事实证明,确实其中没有,也根本上没有找到。
周春顿了顿又说:“云云,在那里,我却发现了太平间的一个大秘密,而这个大秘密,就是封门眼的秘密!”
我一惊。
周春接着说了下来。
有一段时间,胡明特别忙,经常出去,而且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伤。
我搞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想着自己如何出去。
那是一个晚上,坏风衣哥胡明又不在,而我听到了一段谈话。
就在关我屋的树枝之上,一鸦一狗,我认得,是太平间的老者和年青人。
老者说:“看来我们注定要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了。”
年青人说:“嘘,小声点,上次从古碑村抓我们去的那人,就只留了我们俩的阴魂,其他的皆成僵尸,看来,他是知道些什么,但又不确定。”
老者说:“我们最后封门之时,确实是看到一个黑影一晃,只是太快,没有来得及看清,他可能也没有看清我们,只是隐隐地怀疑是我们,所以我们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幸运了。”
年青人说:“他们胡乱瞎搞,其实并不知道那门的秘密,这世上,就我们爷俩知道,这下子,又要带进棺材了,唉!”
老者说:“灵童不是出现了吗,但他太嫩了,还得厉练呀,还要把我们都不知道那些秘密都找出来,最后,或许我们还有机会的。”
年轻人说:“但愿吧。”
老者说:“我帮过他许多,但只能帮那么多,青铜棺的女尸我帮他带到了五楼藏着,就在他楼上,他应该用得着。”
年青人说:“算了,凭命吧,这不,胡明这小子发现了我们暗中在走动,所以把我们搞来了,现在,怎么办。”
老者说:“等吧,或许灵童会到这里来找另一口青铜棺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说给我听,还是怎么的,反正很详细,而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明白了,封门眼,其实就是老者和年青人,而说的灵童,还就是你云云,当然,你一直找的另一口青铜棺,确实就在坏风衣哥那里,就在风云洞中的断崖之下。
周春一口气说完,我终于明白,周春其实是想告诉我封门眼的秘密,而且,还有另一口青铜棺。
我轻轻地扶了周春,周春突地一笑,“什么时侯这么客气了,有了新人忘旧人呀。”
我脸一红,若晜在旁一哼。
而我急的,确实是另一口青铜棺,既然知道了下落,而且还知道了封门眼的秘密,我恨不得马上就去。
但此时,刘古碑却是突地一声冷笑:“小子,她在骗你。”
周春脸一扭不理刘古碑,而我也是一脸莫明的看着刘古碑。
刘古碑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突地说:“小子,你仔细想想,我们那天晚上还看到了什么?”
我一愣,脑中一下子浮起那天晚上的情景,确实是月下清清楚楚。
唉呀!
我突地一个激灵,我想到了,我真的想到了。
是的,我想到了,那天晚上,不仅是周春一个人,还有一个姑娘,就是红轿子中的姑娘,只不过,诡异的是也是绑了,那天晚上被坏风衣哥推到轿前,最后假刘古碑吃了眼珠按坏风衣哥的吩咐去找天眼,却开成了屁眼,惹出了毒雾。
就是这个过程。
所以,还有一个姑娘,一个和周春一模一样的姑娘,但却是绑着。我可以排除若晜,可以排除胡甜。
天啦,难不成,是娟儿?
我转向周春,“春春,我只是问一下呀,没别的意思,就是,那天晚上,和你绑在一起的姑娘是谁?”
周春一下惨然一笑,“是的,是有个姑娘,就是因为她,我被挖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