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他以为是我和胡甜下了咒,想独吞这院里的财富。
这后面,还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和古碑村地下的巨宝有得一比啊,明里是大家的争斗,暗里却是都想着财富。
我冷然一笑轻轻地伏在他耳边说:“你本来就知道那不是我所为,何必用话试探我,我说过,你我都无缘于此,还是那句老话,各留一口饭,各走一边。”
王道长脸上黑沉一片,突地眼珠一转说:“求个事,看来你也是道行中人,看在同一个祖师爷的份上,先给我留口饭吧。”
我看着他。
王道长声音更低了,“就这么出去,我会饿肚子的,谁还会再请我。”
“那怎么办?”
“到院门,你让我打倒在地,然后我自离去,日后定报此恩。”
王道长此时的神情,竟是有点惨然。
我心里一冷,突地想起了师傅刘古碑,罢罢罢,谁也不容易。
我点了点头。
一起到了院门边。
王道长突地回身一挥桃木剑,我竟是扑地一倒,王道长深深一眼,离去。
甄剑走上前,我爬了起来:道长厉害,我打不过!
胡甜哧地一声冷笑。
甄剑高声说:“当然打不过,道长可是一等一的高人,还好,这里的怪异也除了,我去追道长,叔叔放心,我会处理好酬劳的。”
一场闹剧,随着甄剑的离开,轰然收场。
王路此时走到我身边:不要紧吧。
我一笑:没事。
胡甜冷然说:“心里有事,身上没事。”
王路突地暴发了,看来是忍了许久了,大叫着:没必要这样夹七夹八的,不爽我就是不爽我,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滚吧,本姑娘不雇了!
“巴不得!”
胡甜拉起我就出了院门,我还未及反应过来,已然到了大街上。
唉,对于女人,真的搞不清了,平静的小船,可是说翻就翻的。
街上人来人往,我长出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是巴不得早出来。
胡甜突地对我说:“出来舍不舍得?”
我一笑,拉了胡甜的手,“舍不得,舍不得,是舍不得你。”
胡甜脸一红,“天天跟着你,再好吃的菜也吃腻了吧,好不容易有道新鲜菜,不是怕你舍不得吗。”
我哈哈大笑,突地盯着胡甜的眼,“吃什么吃,我几时吃过,还腻歪呢,根本不知道味道,哪来的腻歪!”
胡甜一下抽回手,“越来越坏了,不理你了。”
我笑笑,“我坏的时侯你没看到呢,要不,我坏个给你瞧瞧。”
说着,我一把搂过胡甜的纤腰,猛地亲了下去。
“嘿,连抱带吃的,不怕噎着!”
一个冷声,我猛然住手,一抬头,竟是王路。
这姑娘,怎么又追出来了。
胡甜脸红到脖子根,大姑娘家的,还真的不好意思。
王路却是一拉我:我家里出事了!
啊?
刚出来就出了事?
急急地跟了王路回到她家,刚进院门,突地一阵阴风裹突而来,险些将我扑倒。忙忙地拉了身边的胡甜,站定。
一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父和王母站在院当中,全身抖个不停。
而一个中年男人,冷冷地当院站着,看着我们。
坏风衣哥!
老天,这家伙怎么到这来了。
这才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杀了我的狗,打了我的人,就这么跑了?”
坏风衣哥冷冷地说。
胡甜闻听,一下狠狠地盯向王路,王路猛地低下头,自知理亏吧,明摆着,是坏风衣哥以其父母的安危相逼,让王路又骗回了我们。
真正的阴诡,还真的不是你本领高得次次能抓回,而是次次能精准算计让你主动送上门。
胡甜比我的反应激烈,一见到就想冲上前。
我一把拉了她。我知道,上次坏风衣哥风云洞砍了好风衣哥一条手臂,现在胡甜吃了他的心都有,但这不成,坏风衣哥,可不是甄剑找来的那些骗人的道士,我们现在,还真的打不过。
我一眼瞟过王耀,他手上的白骨圈此时愈发地惨白,而整张脸,也是一样的惨白。
明白了,下咒之人,还就是坏风衣哥。
我冷然说:“放过这家人,我们回风云镇再算清前账如何?”
坏风衣哥冷然一笑,突地一个响指,从楼里走出来一个人,我一看,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