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都跳出来了。
我此时把自己打死的心都有,因为我突然发现,我们少了一个人!
老张!
在王路家的院子里忙着原玉人的事,怎么把老张忘了,现在,明明地没有看到老张了。
我大叫:老张,张主任!
“叫个屁,你个猪头,要救你的张主任,还不快来帮我!”
坏风衣哥急起急落间,冷冷的声音传了来。
难不成老张被这伙人装到了棺材里?
可我根本没发觉有什么异样的,老张是什么时侯不见了,或者说什么时侯被装到了这口棺材里?
心下大骇,我把王路又是拉退几步,躲过涌裹来的剑气,急急地说:“你行不行呀,我得去帮忙,你别走远了,就在边上呆着。”
王路竟是听话地一点头,还冲我妩媚地一笑。我去,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来,女人的世界,或许是跟着自己心爱的人,哪怕刀光剑影,她也觉得是一种别样的安全。
顾不了王路了,不然,胡甜又会出问题。此时有几个穿着孝服的人,已然缠死了胡甜,胡甜左挡右杀,虽不至马上落败,显然很吃力。
青铜小刀左右一划,乾坤挪移,我呼地闯进了剑阵。
“小李子,小心!”
身后一声娇呵,是王路的声音。
明明地能听到胡甜鼻子一声哼,“别伤了,有人正担心你,你还是出去守着那没吃上嘴的鲜菜去吧。”
我将小刀舞得呼呼生风,这个时侯,吃什么干醋哦。
不对,真的不对!
阴风裹面,压力巨增,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力道,竟是如涌的气场,裹压而来,小刀铮铮作响,这特么是群什么人!
坏风衣哥风衣鼓起,上下翻飞,也只能是让那群人不能近身。
轰隆隆!
竟又是巨响声起。
猛然抬头间,我的天,那群伐树人,不知什么时侯,竟也是齐齐地合边将伐倒的粗树,一下全堆在我们四周,我们全被围在了高高的原木里。
而更让我心里一冷的是,天,这些伐树人,竟也是全是血红的眼。
而那一人合围都抱不过来的原木,竟是被他们如玩具一般,两人轻轻一抬,一丢,轰地一声巨响,垒了起来。
这难不成又是一个局?
我大叫:“胡明,你特么惹了什么人!”
坏风衣哥大叫着:“屁话,我知道的话,我还被围在里面呀!
要知道,我现在的功力,还有胡甜的,更加上坏风衣哥的,应该说,一般的人确实是奈何不了我们了,而现在,我们仅是防守为主。
“小李子,打那口棺材!”
旁观者清,是王路的声音。
我猛看过去,王路竟是急得手舞足跳的,大叫着,而王父和王母惨白着脸,完全吓得不行。
对呀!
我突地一个盘身,直冲向棺材。
胡甜见我朝着棺材冲去,也是抽剑一掠,直朝着我合拢过来。
原木越垒越高,几乎是看不到外边了。
而更要命的是,我交待王路要躲到一边,哪知这妞竟是拉着他父母一直没有远离我们,当然她也不会远离我们,此时,也是全围在了里面。
这些人,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抽剑打个不停,而层层叠叠的阴风裹起,巨大的压力几乎让我喘不上气,加之原木垒起,阴风更是聚在了里面,王路和她父母被压得左右摇摆,脸色惨白。
“蹲下,傻呀你!”
我大叫着。
王路一拉她父母,赶忙蹲下。这妞,还不忘冲我一笑。
这个时侯,还能笑,我去!
“你要不干脆去抱着她,那样更安全!”
本来是急扑向棺材的胡甜,竟是突地一收剑,对着我冷冷地说。
而胡甜剑一退,几个白孝服的人猛扑过来,我呀地一声大叫,飞掠而起,小刀急扫,一下子将那几个一起合剑刺向胡甜的人打退,顺势将胡甜一搂,急掠夺而回。
胡甜竟是依着惯性,一下子躲到了我怀里,双眼抬头,与我的目光正对,天啦,那眼里,竟是涌出了泪水。
“记着,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自己死了算了!”
胡甜咬着牙,直视着我的眼睛。
当当当!
坏风衣哥猛扑而到,一下子打退了几个扑向我和胡甜的人,“作死,你们要作死!”
坏风衣哥不让我和胡甜死,当然是为了他的事,但现在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回了。
而胡甜这句话,却是一下子涌在了我心里,唉,看来真得注意了,要知道胡甜这妞,可是说到做到的。
猛地再次合力,一起打向棺材!
红眼人此时合力齐挡!
明白了,王路在旁看到的还真的是实情,这些红眼人,还就是要护这口棺材。
既是这样,奶奶地,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