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鲜血喷出,魂灵亦是退后几步,又是急扑向前,鲜血又喷,如是反复。
我突地明白,却原来,这就是原血啊!
看来,这些白衣人,也是在以性命相扑啊。
我的天,帮我,能至于此,我突地对族长充满敬意,先前心中的疑问一扫而光,能这样帮我,不管是什么人,都值得让我李青云交朋友的。
而我此时发现,那些白衣人每喷出一口鲜血,脸上惨白一层,而喷下来,有几个白衣人支持不住,呯地倒地,瞬间,被魂灵啃噬干净。
而后面的白衣人,又是扑了上来,毫不退让,原血喷个不停。
完全是不管不顾,性命相拼!
不能再等,我双目赤红,轰然扑向前,直向着魂灵扑了过去。
砰砰砰!
突地撞击声起,而那些魂灵,此时一下子被弹出去老远,但瞬间,又是扑了上来。
怎么回事?
却原来,是碰到了我怀中的白骨之上。
一下明白,白骨本是魂灵之精,也就是原石之精而成,是一缕女主人的痴魂,那些厉魂,如果碰到这样的痴魂,倒是不能相撞的。
心下大喜,轰地扑上前,直扑过去,我特么压也要压死你们。
而突地,胸前冷几了然,似有透骨之凉,什么东西?一看,我的天,居然是刘凤亭不知道什么时侯,一下子横扫了过来,生生地挡在我就要落下的身体之间。
此时,耳内突地传来一个清晰的声音:别怕,直压下去,你是纯阳之身。
哎呀,我大喜,是白骨,是白骨现在又开始说话了,我的天,这白骨,终于是想通了么,看到刘凤亭,居然现在能说话了,再不怕刘凤亭骂你“贱人”了啊。
我听白骨的。
闭了眼,轰地压下。
突地软,绵,而冷,与我想象的坚硬不一样。
我的天,我居然全身一下子把刘凤亭压在了身下。
而刘凤亭扭转滚动着,我却是如粘上一般,任你怎样,反正就是要压着你。而感觉怪的是,特么我怎么觉得,我是真的压着一个姑娘一样,柔软得很,而且不是与想象中的刘凤亭一样,生冷而硬,那滚动的双峰,那鼓突的臀部,还有细柔的腰肢,特么我就是压着一个姑娘啊。
正自疑惑间,我的天,我隔得太近了,明明的看见,这刘凤亭在我身下,居然是红了脸,而且脸上红得透彻,完全是一种姑娘家的娇羞。
还有那种闪躲,我突地发现,这哪是什么有功力的闪挪啊,完全是一个姑娘家娇羞的闪腾,完且是羞急了的一种挣扎,而这种挣扎,完全是没有章法的,我却是死死地压着,这次,我可听信白骨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办,而且那些白衣人无端地再为我而送命的话,那我真的就没办法交待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粗!”
“我,我,我,我怎么不能这样,你一个小女人,怎么这么毒!”
刘凤亭急得羞成一片,我却是就是不放,压得更死,我除了这样,想来,没有别的办法。
“抱紧她,抱紧她,这个贱人,想男人都想疯了,你抱紧她,让她尝尝滋味!”
是白骨的声音。
我一下子伸出双手,索性一下子抱紧了刘凤亭。
呀地一声,刘凤亭竟是一声娇叫。我的天,这完全是一个姑娘家的娇羞的叫声啊。
翻滚着,我死抱着不松手。
“哈哈哈哈,贱人,你个贱人,这下子,有你好受的。”
白骨居然在我怀中大笑起来。
而我身上,突地灼热滚滚,全身的热量如喷涌一般,直扑不住。
双手更紧地缠了,刘凤亭更软了,先前的娇叫,变成了呻吟。
特么不对啊,我突地发现,我听这白骨的,把刘凤亭抱得死死的,怎么着想着也觉得不对,特别是刘凤亭此时的反应,这哪是一个什么女魔头的反应,这完全是一个姑娘家的反应。
而且,刚才白骨居然也对骂着“贱人”!
还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这不对啊,这好象不是打架,倒是我一个大男人,在对一个小女人那啥什么的,不对,不对,这白骨是不是在捉弄我呢。
此时,族长已然腾出了手来,和年轻人一起,带着那些白衣人,将魂灵一下子挡在外边,而姐姐的原身,还在发着绿光。
王路张着嘴,看着我抱着刘凤亭翻滚,特别是刘凤亭羞红的脸,王路突地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样,大叫着:小李子,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