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小刀被打落,一股气流将我生生地推开,而我分开之时,若晜和王路也是一下子摔倒在地,两人同时住了动作,在地上喘个不停。
脸色娇红,颤抖不止。
“在我面前行这苛且之事,羞也不羞!”
白裙女冷冷地笑着,双手抡开。
我慌忙去捡地上的小刀,这是我唯一给自己勇气的东西。
一只脚踏上,白裙女看着我:你还想怎地?
心里怒火冲起,每个人都有底线,而此时,远远地超出了我的底线。
没有抬头,轰地直冲过去。
软成一片,我是撞到了白裙女的腿上,不管了,只管撞去。
突地身子一轻,是白裙女让开了,我收不住势,轰地冲向前,一下子摔倒在地,和王路还有若晜倒在了一起。
此时,王路和若晜已然恢复了原状。若晜忙扶起我,王路跟着站了起来。
白裙女看着我们三人。看来,蚀骨迷魂香暂时是没起作用了。
我拉王路,突地,又是一股灼热感传来,松手,跟着推开若晜的手,又是没有了那股灼热。突然明白,这蚀骨迷魂香,只要是我一挨近两个姑娘,有了肌肤的接触,立时就起作用。
这特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不让我挨近对我有意思的姑娘。
“老实了吧。”白裙女嘿嘿一笑,“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美人当前,却是只能看,不能近身。”
我看着白裙女: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意思,大家都安分守纪,岂不更好。”
轰然明白,这女人,就如我原先知道的情节一样,不知是在哪受了什么情伤,对男人,或者说对男女之事,有着一种刻骨的恨,所以,她觉得,全天下的男女,都是不能挨近的。不挨近也罢了,我本没有这意思,但现在,把这种所谓的香搞在我们身上,她是什么目的。
我只得远远地躲开王路和若晜,两人也发现了这种怪异,羞红着脸,但不敢再靠近我。
突地,我胸前一股灼热再度传来,以为是蚀骨迷魂香又起作用,不对,紧贴着胸口,猛然想到,是血玉,刚才还因血玉护体救了我,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血玉温热,突地想到,是我袋子里的原石,姐姐的原体在与血玉相呼应么。
旁边的王路和若晜整好衣服,两人对望一眼,似不好意思红了脸。
既是不能挨近王路和若晜,那么,我也应该是不能挨近这个白裙女了,我仔细看了,她还就是一个姑娘,没有幻影。
主意拿定,我轻轻地按了按血玉。
呼地一下子直朝着白裙女冲去。近了,女人的本能,还未及发力,白裙女本能地有点慌,我不管了,一把冲上前去抱住。
旁边王路和若晜惊叫起来。
刚才抱住,一股灼热突地传来,突地,我和白裙女生生地被弹开了,似乎中间有股不可越的力量。
怪了,我接近王路和若晜,就要起反应,而接近这白裙女,却是生生地弹开。
看来,这女人,定是浑圆通玉一族的人,见了原石,还有血玉,当然有问题。
这下,我反倒有了主意。
掏出血玉一晃,我冷笑:如不解了这蚀骨迷魂香,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说着,血玉划出圆圈,呼地冲上前,而白裙女脸色陡变,连连后退。
“你,你,你,原来就是少主?”
我一听,更惊了,原先两个族长无端地叫过我少主,难道这白裙女也知道,什么少主的缘由。
我不管,只管上前。
白裙女连连后退,突地停下,紧闭了眼:少主要我死,我就死了。
前后大转变,搞得我莫明其妙了。
住了,看着她。
却是一躬,“少主,不知者不为罪,先前多有得罪,我收了香,现在,但凭少主吩咐了。”
我靠,突然之间,倒是让我愣得莫明其妙了。
我说:“你为什么找到我们?”
白裙女突地说:“我本是石族护法女,而我族出现异类,一直追至此,而发现这里诡异,所以,以为少主是那诡异之人,加之蚀骨迷魂香只对异类起作用,所以误会了,看来少主还是机缘未成,现在,倒是让我误会成异类了。”
听懂了,却原来,我是个什么少主,但是还未长成真正的少主,也就是说,机缘未到。
我不能再浪费时间,急着问:“不管我是不是少主,现在有件事得让你帮忙,就是必须去找到阿修罗树,我的一个朋友出问题了,得有这树才能救命。”
白裙女眼波流转,“当然可以去,只是一路不知能不能到。”
话里有话,我急了,不管有多难,现在马上去。
“不找刘凤亭了么?”我问。
“本来是要找她的,她关系到我们族的一个大秘密,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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