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
我说不过他,就懒得理会他,想着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啊?
搞得我也是乖乖的,心跳都加速了,在这个私密狭小的空间里,我感觉什么都变了。
那樱花的清香就好像催情剂一样,让我浑身都不自然。
我没话找话说:“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很高冷的人,怎么能够开这样的玩笑?
朋友之间要有分寸,不然,让我如何跟你愉快地做朋友、谈合作呢?
你在美国长大,可能对于中国的‘男女之防’没什么概念。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已经过时了,但是,男女之间的楚汉界限还是要明确的。
你再这样,我就没法继续跟你相处了,你也不必跟我谈合作的事情了,我立刻就走……”
这一大串的话,我是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细微,脑袋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夏雪,你要扛住,千万要扛住。
你可千万不能心猿意马,被人撩得这么把持不住。
你可是当母亲的人,万事不能再以自我感受为主,应该权衡考虑。
正在我强烈的心里挣扎之时,他毫无征兆的,很是温柔的,并且还带着一点点伤感地说:
“世上哪有高冷的人,只不过暖的不是你罢了,如果遇见了想暖的人,恨不得整颗心都挖给她,又怎么舍得冷落她?”
底下的头一下子抬起来了,我看他一眼,他浅浅地笑着。
看不下去了,有种想要跳车逃跑的感觉。
我别过脸去,感觉脸都在发烫。
“三毛说过一句话:上天不给我的,无论我十指怎样紧扣,仍然走漏;给我的,无论过去我怎么失手,都会拥有。
过去那么多年,从未有哪个女人如此吸引我,原来上天给我的,是你啊!”
他说情话的样子与平常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怀疑他都鬼上身了。
他重复一遍说:“原来,是你啊!”
我眉头都蹙得老高了,早知道这束樱花会被我砸掉,我为什么不在机场砸,而要留到现在呢?
我咳嗽两声,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故作正经地问道:“你还知道三毛啊?”
“当然,我的人生,也是有远方与诗歌的。”
我反问道:“那你知道孔子吗?”
“孔子?”他有点惊讶。
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提起这个人而已。
我解释说:“他主张‘发乎情,止于礼’……你再越界,就是不尊重我了。”
他沉默了一伙儿,声音有点低沉地说:“好,我不说了。”
一如既往恢复他的高冷口吻。
一如冰川的人物,突然待我如此热情,我也是吃不消的。
对他,总是不能理智。
他的脸,让我无法忽视。
到了四季院,他吩咐人帮我拿行李,直接将我安顿在四季院的客房里。
我说:“这样真的好吗?我还没有正式拜访过云老爷子与夫人,冒昧打扰,不太合适吧。”
“没关系,我已经跟他们提过了。”
但是,我还是有点忐忑不安。
我说:“那我需要去先去拜访他们吗?进门我需要先拜会主人才是。”
“叔父年纪大了,又钻研古文,婶娘迷心于佛法,你要特意去拜访,才是真正的打扰,坐船坐车,肯定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他想也是,我是真的累啊。
关上门,我就倒在床上了,这后背躺床上的感觉,真是爽。
为了坐飞机,提前把手机关机了,我打开手机,不知道先打给谁?
最后决定从简单的开始,我打给了叶秋,告诉他云澈想要跟我们合作的事情。
他听着有点沉默,毕竟,我张嘴就是公事,丝毫没提及别的。
我说:“我觉得这个机会不错的,海顒是大公司,能够给他们的船员设计制服,也算是个不小的成绩。
能够在我们公司的里程碑上写上一笔,也是不错的,对吧!”
叶秋说:“所以,你暂时不会回来,是吗?”
被一眼看穿了!
他问道:“你、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否决说:“不,我相信你,不然我怎么能够跟你合作开公司呢?非常地相信你,我也相信,我们的公司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他叹息说:“我明白了!既然你认为这个单子不错,那就接下来吧!
多跟海顒公司的人收集一些信息,了解他们公司的文化与历史进程,这样有利于你打开设计思路,我相信你可以独立完成这个工作的。”
“好,如果我做不好,我再请教你。”
“好,有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在线指点你……辛苦了!注意休息。”
我轻声说:“嗯,你也是,拜拜……”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说过我可以把戒指还给他,但是,既然想着还,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收啊?
只是,我想,韩焱说了那么多的事儿,总不能件件都是巧合吧?
他对我,多少有所保留,终究还是有着谎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