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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城在张宝逃遁后,也被黄巾军给洗劫了一空,城中显得一副凄凉破败的样子,城中军民不足千,这还是在剿杀山西一带的黄巾军后,一些逃到深山的居民陆续回到城中的,要不然可就真是人去楼空,连根鸡毛都没了。
县衙也很是破败,乌云密布的天空中那一缕阳光洒在衙门内的半人高荒草上,显得很是阴沉荒凉,这哪里还是什么县衙啊,连民房都不如。
一阵风吹来,还带着些许血腥的味道。
夏侯羽暂管阳城的一切大小事务,首先便是带着典韦,赵云和甘宁兄弟几人,还有数名亲随,巡视到这里,看到这里的一片荒凉的情景,便不由叹了口气。
典韦张望着朝县衙里看了看,虎目中露出一丝怒色,“大哥,这哪里是什么衙门啊,黄巾贼寇委实可恨,俺还是杀的黄巾贼寇太少了,一定要把这些黄巾贼给剿灭干净才好。”
赵云目如郎星,心如明镜,一摆手道:“二哥,未必如此,黄巾军中其实大多是贫民,也是迫于无奈。”
甘宁手中的霸江刀往肩膀上一扛,对赵云的话很是赞同,笑着道:“三哥说的极是,贼寇中也有好人啊,比如小弟我,便是贼寇出身,哈哈。”仰头大笑之间,腰间的铃铛又摇晃了几下。
典韦瞥了一眼甘宁腰间的铃铛,横着眉头道:“哎,我说四弟,你以后能不能别在腰上别个铃铛了,去打了个仗,别人听到你的铃铛,不是行动都暴露了吗?”
甘宁因为腰上别个铃铛,被典韦说过几次了,却是一直不舍的把铃铛给取下来,一拍腰间的铃铛,讪讪笑道:“二哥,这是小弟的雅好,别人听到我的铃铛响声,都会很害怕的。”不由又想起了在家乡打家劫舍,身着锦衣,带着铃铛,只要别人听到铃铛声,就会退避三里的日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夏侯羽看见这两货又在为铃铛的事斗嘴了,翻了个白眼,阻止了两人的争吵,道:“好了,二弟说的也是无错,不过兴霸你只要不是秘密的军事行动,带着也是无妨。”
见典韦和甘宁闭嘴不言了,微微一笑,旋即,对身后的亲随招了招:“你们几个过来。”
“侯爷!”身后的四名亲随连忙上前恭声道。
夏侯羽扫了一眼这四名随身的亲卫,吩咐道:“你们几个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衙门的里草给拔光,衙门里面也打扫干净了,桌椅板凳也给收拾好了。”
“桌椅板凳?!”四名亲卫面面相觑,挠了挠头,“侯爷,桌案,小的知道,可……椅板凳,是何物?!”
“对啊,大哥,小弟也从听过啊。”典韦,赵云和甘宁三人也是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跟在大哥身边的日子,也听到不少夏侯羽的“新鲜”名词,但这椅子板凳什么的,还真没听过。
“……”夏侯羽方才也是没有多想随口说出的,不过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看来以后还是自己做个椅子板凳来坐可比垫子坐着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