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你?哼哼。”独孤镜抢着说道,话语间充满了讽刺。
花麒麟笑而不答,在星夜肩头拍了拍,拿出一个纸条,从门缝里塞了过去,静静等待。
星夜眉头微皱,“霸子殿下,蛊子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你……有把握吗?”
“就是,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省得被蛊子拒绝的时候啊,丢脸……”独孤镜只要一想到游游喜欢花麒麟,他心里就不舒服,虽然他还是希望游游能幸福,尊重她的选择,但是他总是时不时地喜欢打击打击花麒麟,这样他的心才能稍稍平衡一些。
本不想搭理独孤镜的讽刺,可没想着家伙居然一句接一句,没玩没了,简直是把老虎当病猫的节奏,不过,看在朵儿的面子上,回敬他一句,让他的嘴巴歇一会。
花麒麟脸上淡淡的,深邃的眼睛发出闪闪的光亮,声音不大却富有磁性,回敬道,“是吗?我好像还没有被拒绝,可是有的人刚刚确是贪生怕死,丢脸的很呐。”
说罢,哈哈笑了两声,身旁一向古板的星夜此时也禁不住乐了。
“你……花麒麟,你……看到了什么?不许告诉游游,你……”独孤镜气的不知道说什么,脸憋得通红,难道这家伙早就出现了,躲在暗地里偷偷看着他们,那自己的囧样岂不是全漏了?
花麒麟右侧眉毛微微一挑,在独孤镜肩膀一拍,安慰道:“放心,朵儿是不会知道的。”
“啊……啊……”独孤镜一下子抓狂,要是游游看到自己刚才那副德行,那可怎么办,还不如找个大树撞死算了。
两个人笑着看独孤镜发癫的时候,眼前的门却开了。
只见蛊子端端正正的站立在木门正中间,双眉间微微蹙了起来,原本粉红白皙的脸变得有些暗淡,刚才神经兮兮的样子也消失不见。
蛊子突然走出来,让独孤镜十分愕然,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囧事,纳闷的看了看花麒麟,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能让古怪的蛊子自觉的走出来。
星夜却不以为然,仿佛预料之中,他知道,很多时候,只要霸子殿下一出马,必定会顺利很多,以他对霸子殿下的了解,他一定是在来之前将蛊子整个人以及所有于他相关的人和事都查的一清二楚,摸准了他的软肋。
“你到底是谁?”蛊子声音英朗,却温脆干练。
“在下华麒麟,劳请你帮我治疗寒毒之症。”华麒麟双拳紧握,诚意十足。
蛊子微微一叹,“进来说话。”刚走一步,他忽然回过头,指着后面跟随的独孤镜,“闲杂人不许跟着。”
独孤镜诧异的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星夜,言外之意: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还有,你说谁闲杂人等?我是闲杂人吗?
可蛊子貌似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气的独孤镜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看门的门卫。他灵机一动,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努力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放心吧,这里没有外人,星夜是我最信任的手下。”花麒麟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蛊子治病向里是有代价的,只要血眉姑娘想要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你是知道我的身份?”血眉立即问道。
花麒麟摸了摸随身携带的玉叶,“因为我要保护自己最爱的人,就必须建立一支秘密联络网。”
血眉嘴巴一咧,八字胡在她的脸上起伏,“既然你已经知道蛊子死了,又何必白费功夫。”
“蛊子虽然死了,但他的医术并没有消失。”
血眉抬眼望着花麒麟,两只手慢慢捏在一起,心想:他是怎么知道蛊子将医术传给了自己?
花麒麟看出了血眉的担忧,坚定的说道:“不管姑娘愿不愿意为我治病,我都会保护这个秘密,除了在场的三个人,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蛊子的私生女。”
血眉的手忽然一紧,捏着另外一只手,手心冒满了虚汗,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父亲一生把名声看的比命都重,自己一出生就被放在妓院,天天服侍姑娘们,每次都是借着给姑娘们抓药的由头,才来见父亲,并学取医术,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学习。
如今,她虽已经出师,但是父亲对毒药的研究和把控,她还没有参透,为了继承父亲的衣钵,她才敢在父亲去世后,来到父亲生前住的地方,女扮男装,假扮蛊子,继续研究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