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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应你。”
……
“啪!”
“皇叔,你输了?!”温扬折扇啪的一声掉地上,满眼不可置信。
“嗯。”温垣笑着应了声,动了动肩膀,那女人还算留了情面,没招呼在他脸上。
温扬更惊悚了,他,他皇叔笑了……被人打笑了……
“王爷真是闲适。”流如司有些无奈的开口,自从那日比试之后,战王基本上把讲军府当成了自家后花园。
这自己来就算了,还带了个话痨。
“皇婶皇婶,你怎么那么厉害,连皇叔都打得过?”温扬好奇得很,天知道他皇叔是个什么恐怖的男人,平日女子见了哪个敢直视,这下好了,皇婶打都打过了。
温扬对流如司的态度瞬间从好奇飙升到崇拜。
“他还是挺经打的。”差点打趴下也不认输。
温扬:“……”皇婶你如此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话真的好吗?
“既然输了,王爷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嫁的,所以这聘礼……”
“谁说本王是来娶你的?”
“?”流如司懵了懵,她自作多情了?
“这是本王的嫁妆,本王入赘。”
“噗……”温扬一口茶呛在喉咙。
流如司手一抖,险些将茶洒一袖。
随即两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温垣,就差脑门上写着“你真的没病”的字样。
三日之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一袭红衣高坐大马上的流如司到现在才相信,她结亲了,不是她下嫁,是她娶亲。
还娶得是名满天下的冷面战王。
那种入赘的话居然是从这样的男人口中说出的。
十里红妆不错,但是并没有八抬大轿,有得只是两头西域良驹。
礼官的声音流如司不曾听见,还在一度恍惚之中,她娶了个男人回家。
直到洞房花烛夜后,流如司一脚踹下温垣之后,才意识到温垣的真面目,什么冷面,这厮根本就是个种马。
“娘子还可以有力气踢为夫下床,看来精力比为夫都旺盛,良宵不可消,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时光。”被踹下床的温垣又扑了上去,红烛喜帐,一室旖旎。
史有记:北国帝都有天下满誉之战王,十余年征战沙场,弱冠之年回京辅佐北王。遇护国将军府嫡系小姐,喜得良缘,入赘将军府,膝下七子,子子人中龙凤,一世佳话。
……
“夫婿当嫁战王人。”
“怎的,除了战王府的人,这天下没有好人家了?”
“到也不是,只是据说,这战王府的人上至郡王,下至侍卫小厮,都惧内得很,听说战王爷和七位郡王爷,联手都不曾打得过战王妃。”
“……好能打的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