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A市绿源区附近一块二级小区内,最后一排住宅区的第二栋别墅外头,一对男女正缠绵悱恻。
后花园里种植着两株高大粗壮的梧桐树,间隔大约两米,两棵树之间拉起欧式的秋千床,上头挂着奢华的遮阳伞,躺在这里头,好不惬意。
钟可欣上身穿着一件透明质地的抹胸,下身则松垮垮绑着一件外套,里面穿得是紧身的牛仔超短裤。她悠然自得地躺在哪里,修长的双腿性感地纠缠在一起,令人心里头无由来地烧起一阵烈火。
陆屹楠原本坐在一侧的躺椅上乘凉,但钟可欣的那条长腿时不时勾过来,在他的腰间蹭来蹭去,惹得他虚火难耐。
他微微转身,瞥了一眼身后的别墅。钟爸爸钟妈妈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想来已经睡下来吧?
“屹楠……”
钟可欣低低喊了一声,两个字夹杂着鼻音,满是欲望的味道。
当她的长腿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到他小腹处的时候,陆屹楠终于腾得站起来,一步就跨上了吊床,将那个引火自焚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身形高大,突然扑上来,钟可欣娇弱的身子自然承受不住,难耐地发出低低的一声娇喘,“嗯……”
她的声音绵软无比,就如同她此刻柔软的身躯,已经化成了一滩滚烫的水似的。
陆屹楠深邃的眼眸中突然烧起熊熊烈火,他大掌一勾,一只手臂就将她纤细的腰身环住,紧紧带向自己,坚硬的腹肌在她胸前的一对柔软之上,反复磨蹭着。
“你好坏……”娇嗔一声,钟可欣的嘴角挂上了狐狸般的微笑。她知道他的敏感地带,最初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反复诱惑了十多次,意志坚定的他才让她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在钟家老宅的书房里,抵着书桌,当场要了她!
钟可欣记得,当时钟可情正在厨房忙着帮他们准备晚饭。烧开一壶水的功夫,钟可欣的处子之血就染满了钟可情的作业本。
后来,或许是因为惊惶失措,她直接将她的作业本撕得粉碎,丢进抽水马桶,冲得干干净净。她到现在都记得,第二天一早,钟可情被数学老师罚站的情景!当时钟可欣在心底暗暗发笑:你不是一直名列前茅,你不是老师掌心里的宝么,你也有今天?
“在想什么?”陆屹楠声音喑哑,大掌已经从她的后背一路往上,摸向她胸口硬挺的小草莓,夹在两指之间,反复拧弄着。
“在想……你今天能坚持多久。”钟可欣勾唇,狐狸般魅惑的眼眸微微眯起。
陆屹楠只觉得身体里燥热难耐,伸手就要去脱她的上衣,大掌贴在她胸口大力揉弄着,“你是心脏病患者,以后不要穿这么紧的衣服……”
耐心不够,他直接奋力一扯,将她的衣衫撕了个粉碎。
“你坏,我穿成这样就是为了防狼。”
陆屹楠一口咬在她脖颈之间,轻柔的允吸,“你穿成哪样,都防不了狼!”
他下身一个挺进,滚烫的巨铁便顶在了她大腿根处。
“等等。”钟可欣突然伸出手来,将它拦在体外,瞪着一双沉静如水的眸子,冷声问道:“陆屹楠,你什么时候才肯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