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唐老夫人越想越觉得不妥,又重新拿起了那两张照片。
“胡说八道什么呢!”老爷子正吭哧吭哧的上楼,闻言差点一个趔趄。
“老爷,您没事吧。”管家立马凑了过去,唐老爷子挥挥手,站直了身体对唐老夫人劝道:“这事你就别管了,婧婧那丫头是好,可幺儿不喜欢有什么办法,俩人分手这么多年,又都单着,凡是有点可能早都在一起了,还用你费心。”
这么多年,唐老爷子也想通了,一个是亲孙子,一个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的孙女,他们若是能凑到一起那固然是好,可若是不能在一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就好比两块外表看着无比契合的磁铁,别人怎么看都应该是一对,可彼此间就是没有那个互吸力,无论怎么强行安插,他们也过不到一起去。
“这不是费不费心的事,婧婧顾忌着那小子,肯定是有话不敢直说,等明天我再约她问问,我们唐家娶媳妇可以不计较出身,学历,但一定要清清白白身体健康!我不能再让佩云的事重蹈覆辙,还有畔森,当年若不是他不听劝娶回来一位脑子有病的媳妇,顾家何至于闹成现在这样!”
唐老太太说道这里有些激动,这绝不是她喜欢胡思乱想或者无的放矢,而是对于这方面太敏感了,她口中的佩云名叫萧佩云,是她的大儿媳妇也就是唐时衍的母亲,但因为萧老爷子是晚年得女,所以那孩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可长的很漂亮,性子也讨喜,外加那个时候两家时常来往,老大就看上了那个女孩,当时他们也没反对,想着把人娶进来好生照顾便是了,可哪成想,终究是太天真了。
萧佩云因为常年吃药,难以保胎,婚后在流了两胎之后,勉强是把唐时衍生了下来,可是自那以后,身底子也彻底垮了,常年要飞国外治疗修养,后来更是在一次回国的途中,遇到了空难,那个时候的唐时衍十三岁。
“嗯,你做主吧。”唐老爷子也是沉默了一会,留下一句话消失了在楼梯口。
唐老夫人抬头看着眼前的管家说:“有几件事你还需要调查一下。”
……
沈辛萸下午在音乐教师练琴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廖医生,对方在电话里面的语气很急,说她就在五中的门外,但是保安不让进,必须要有一位本校的学生认领才行。
电话里没说清,沈辛萸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稍微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放下二胡,起身朝校门外走去。
廖医生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风衣,下身是蓝色紧身牛仔裤,这打扮就和隔壁的大学生差不多。
见沈辛萸走出来,廖婧婧停止了和保安解说的动作,立马对着女孩摆摆手:“小萸,我在这里。”
沈辛萸笑着点点头。
“这位同学,你认识她?”保安听到动静,回头认真的盘问。
沈辛萸拿出学生证,“嗯,这位是我邻家的姐姐,是我叫她过来听我练琴的。”
五中的安保做的一向不错,无论是学生家长还是外来人士想要进入校门都必须经本人确认,两位保安拿着沈辛萸的学生证和廖婧婧的身份证做好登记后,才放人进去。
“小萸,真是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都进不来,不过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刚刚差点和保安打起来了。”往前走了一会,廖婧婧擦了擦额上的汗,又感激又焦急。
“不用谢,不过你来我们学校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沈辛萸见她这模样,好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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