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顾政霖投资的作品了。
不然她一个小新人,上哪能得来这么多好的资源。
不过投那么多钱,只为了安排她唱个主题曲,连之分之一都没有赚回来,也不知道她那位便宜爹觉不觉得亏?
将工作表放下,沈辛萸隐约闻到一丝血腥味,她先是低头看看,后又起身,寻着味道来到厨房,五六个佣人蹲在地上在拔鸡毛,不远处摆了一盆还没凝固的鸡血。
“小小姐?!”佣人见到沈辛萸一惊,立马擦擦手站了起来,“小小姐,您是饿了吗?”
“这是在做什么?”沈辛萸看着她们手上的鸡,问道。
佣人都放下手上的工作,笑着说:“这是娇小姐吩咐的,说您身子虚,让我们抓几只活鸡回来给您炖汤喝。”
孕妇喝鸡汤没毛病,顾馨娇平白无故关心她也可以视作她想讨好她,但是这么多活鸡,还特意的接了鸡血,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样,所以沈辛萸笑着又问了一句,“那鸡血是要做什么吗?”
呃。
佣人们回头看了看鸡血,有些摸不准这位小小姐的心思,只好如实的说:“是娇小姐说让我们将鸡血留着,可能是想单独做来吃?”
“小小姐,您也想吃?”
沈辛萸摇摇头,留下一句鸡汤炖好了叫她,便转身上了楼。
也不知道是不是佣人们眼花,总觉得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小姐看见鸡血后的目光有些不太一样,而且她离开前,好像还笑了。
细思极恐,佣人们战战兢兢的蹲回地上,继续拔鸡毛。
沈辛萸不知道她现在留给别人的印象是喜怒无常的,但她现在确实是笑了,并且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回到房间后良久,想起这件事还是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她这个堂姐估计真的是吓傻了,竟然想到用鸡血这一招,是不是也悄悄备了一把桃木剑?
沈辛萸这厢忍不住脑补,殊不知对面房间的顾馨娇当真也备了一把桃木剑,也不算桃木剑,因为她出不去,只能吩咐佣人买几个桃子,吃剩了果壳,自己窝在房间里如临大敌的一点一点的磨锉,拼凑成剑的样子。
等晚上的时候,顾馨娇又从厨房偷出一个小桶,装好了鸡血藏在床底下,拙劣不成型勉强能看出是一把小剑的桃木剑放到了枕头底下,时刻戒备着。
她是这么想的,这把桃木剑虽然伤不了人,可鬼是无形的啊,只要沾了鸡血,肯定是管用的,可以这么等了两天,鬼没来,顾馨娇眼底的黑影更严重了。
每天下楼都要用厚厚的粉底才能遮住,这天她正在梳妆台前化妆,低头倒乳液的时候感觉头上一凉,她仰头,什么也没发现,警惕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再回过头时,身子撞到了桌角,哗啦一声,顾馨娇赫然的睁大了瞳孔,手中的瓶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见实木的梳妆台面上,躺着几颗棕色的椭圆形药丸,风从窗外吹进来,隐隐散发着腥涩的味道。
这东西,虽几年未见,可她再熟悉不过,顾馨娇张大了嘴巴,想要惊叫但是很快就被自己的双手捂住,呼哧了两声,她环顾一周迅速的将那些药丸扫进自己的手里并冲进了卫生间,像是要冲掉什么烫手的污秽一般通通的扔到了马桶里,慌乱的只想毁尸灭迹。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脑子似乎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不能让别人看见,不能让别人看见,压根没来得及想这些药为何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
看着那些药粒随着水的漩涡消逝,顾馨娇失去理智的脸上终究出现一抹困惑,并逐渐失去血色,难道,她这些日子的时常是因为吃了这个药?
“小小姐。”佣人在门外对沈辛萸恭敬的行了一礼。
“堂姐还没起吗?”女孩笑着看了看顾馨娇紧闭的房门,佣人推着清理车,摇摇头说,“应该还没有,娇小姐最近睡的晚,起的也迟些,不过这个点应该也快了,小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我的手机好像和堂姐拿错了。”沈辛萸晃了晃手里的粉色电话,后面还贴着一个同色小海豚,佣人认得出,这正是娇小姐常用的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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