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周的时间,我被囚禁在这个别墅里,一开始严铭强硬的用灌的方式喂我吃三餐,后来我干脆拒绝,将所有的碗碟摔碎。
严铭说我就是犯贱,好好对我也不肯,之后他干脆不给我送饭了,每天给我打营养针补充。
不吃饭,我更加无力,脸色跟鬼似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是一周。
我感觉绝望至极,对严铭恨入骨髓。
真希望有一把刀,我就能杀了他。
这天严铭没有来给我送饭也没有给我打针,我站在窗口看他离开。
估计是有什么事吧。
也是,一个集团老板总不可能整日守着一个女人。
这天严铭没回来,我已经没有饿的感觉,但是这种麻木的感觉并不好受。
口干舌燥,我走到窗口,感觉自己快死了一般,仿佛看到了天使。
我走到一边拿起边上的小花瓶,往窗户砸去,不断的砸窗,没几下我的手臂就抬不起了,累的瘫软。
我换一只手继续砸,渐渐的玻璃窗出现几道裂痕。这玻璃结实,我砸了十几分钟,砸会停一会,我已经摇摇晃晃。
砰的一声,玻璃总算被砸开,我看着那道缺口心底不由的燃起一抹希望来。
继续砸,但是花瓶脆弱,没多久碎了我一手都是血。
我也累的坐在地上,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接近傍晚,我心头一慌就怕严铭回来,也不顾什么直接翻过去跳了下去。
是二楼,离地面至少有四五米高,我直接摔了下来,整个腿骨咯噔一声像是折断了一般。
我疼的整个脸都惨白了起来,动弹不得。
忽然我感觉到有个人靠近,我想转身却不能动,差点疼的昏厥过去。
忽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吓的尖叫,可是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声音沙哑的不行,像一只破收音机。
“你怎么了?”
我恍惚间觉得声音好熟悉,抬起头去看,斜阳下顾厉琛的脸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俊美的让我心跳都停顿了半拍……
“你……怎么来了?”我哑着嗓子问。
顾厉琛皱起眉头,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问,“你身上怎么都是血?你……”他抬头望去,那个破窗格外的显眼,“别和我说你是从那里跳下来的。”
我低着头没说话,顾厉琛走到我的面前微微蹲下身,“你怎么会在这?发生什么了?”
我抿着唇,喉咙干干的,看到顾厉琛那么想哭就真的哭了出来,眼泪一直流却没有声音。
顾厉琛皱眉抱住我,却没有说一句话,痛哭流涕后他也没有多问,抱起我。
我的腿一动,疼的抽气,顾厉琛皱起眉,“估计没有骨折也脱臼了。”
我靠着他,感受着他的呼吸声,天知道我有没有在做梦,这梦好真实。
我疼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昏昏沉沉的,这是我这段时间睡的最沉一次。
我醒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那时候我好像是看到了顾厉琛。
是他来找我了吗?
我手扶着边上的床头柜想要起来,却撞碎了边上的花瓶,砰的一声发出很响亮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我闹的动静,门口走进来一个护士,见我醒来高兴说,“小姐你醒了?”
我将目光移向我,这个护士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外国人,金发碧瞳的长发,白色的护士服。
说着一口……流利的国语。
“这是在哪里?”我的声音干哑,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这里是先生家,小姐既然你醒了,那我去通知先生。”我说着离开病房,我坐在床上,脑袋很疼。
仿佛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我的心口有些疼,“顾厉琛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捏紧被单,有些心慌。
忽然想起刚才那名护士小姐说什么去叫先生,‘先生’是谁?
没过一会,那名护士走进来,微笑着对着我说道,“小姐,先生说他过会就到,请您安心休养,我们会把饭菜送来。因为小姐您已经昏迷半个月,不能立刻进食太多,所以我们为您点了一些液状食物。”
我问道,“你指的先生是谁?”
护士小姐笑的暧昧,“当然是乔麦尔先生,小姐您放心您有孕的消息我们会保密的,绝对不会和外面说乔麦尔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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