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头上那一个大大的青包,十分跳戏。白小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听到笑声,更加怒火中烧:“臭女人,赶紧给我开门,我饶你不死。”
白小妧:“有本事你自己开门进来啊!”她这门锁可是经过改造的,虽然比不上那个什么八面玲珑锁,但比起一般的锁来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量外面那个男人也打不开。
果然……
门外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踢了门一脚:“我就不信你能在里面躲一辈子。”
白小妧:“咱们可以试试看啊!”
现在他们是一个进不来,一个出不去。要怎样才能把这个男人从门口弄走,这是她目前最头疼的问题。
故意释放一点妖气,引来捉妖人将他赶走?
这是最快速也是最蠢的办法,因为这样很容易引火烧身。
而且,就算真的用妖气把捉妖人引来了,就一定能把门外那东西弄走吗?
要知道那东西妖力不浅,就连自己都识不破他的真身。
白小妧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一时之间他们僵持不下,眨眼天就亮了。白小妧心里着急,刚刚没走成,到了白天就更难走了。
她已做好在此耗上一天的准备,却没想到门外的男人在接到一个电话后,不耐烦地应了几句,更离开了。
白小妧重重吁了口气,但又怕有诈,所以暂时没有贸然出去,而是继续待在家里,等着那男人是否会去而复返。
她歪在沙发上,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不能怪她太贪睡,她本身就是吃吃睡睡卖卖萌的物种,让她紧张守了一夜,这会儿很快入睡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不过,她这一觉睡得有点久,直接睡到傍晚,若不是电话将她吵醒,她能直接睡到明天清晨。
她迷瞪瞪地坐起来,抓起手机便接了。电话里传来小区保安的声音:“白小姐,有您的快递,麻烦你下楼来拿一下。”
“哦!马上来。”白小妧挂了电话抓起钥匙就下楼,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身处危险之中。
直到她拿了快递往回走,在楼道里等电梯时,才她猛地回过神来,紧张地四处张望,还好未发现可疑人物。
难道那男的真的走了?
不过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走了,她也必须现在立即马上离开这里。她要去乡下躲一段时间。
她拿了行李马上就走。
‘叮——’电梯门打开,她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厉景颜:“白小姐。”
白小妧猛地一怔,抬头看着厉景颜:“厉先生好。”看他神色异常平静,难道他没发现家里又遭贼了吗?
“白小姐,你好啊!”在厉景颜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此时那人语气凉悠悠地道。
“……”白小妧猛地抬头,一个天雷在她头顶轰过。
“他叫华盖。”厉景颜淡淡介绍。
她在心里撕心裂肺地惨叫,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个男人居然是厉景颜的朋友,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这几天都住在厉景颜家里……
所以夜探他家的事,厉景颜应该从头到尾都知道……
她的脸慢慢胀得通红,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可既然厉景颜已经知道,那天在停车场试探他,为什么他要故做不知。
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煮透扒光的龙虾,内里有多少真货,早被看得一清二楚。
华盖阴阳怪气地道:“不用你介绍,我们可是老相识了。她昨晚还对我说一见钟情呢!”
白小妧把头压得更低,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们任何一人。
华盖指着脑门儿上的大包:“这就是她送我的定情信物,是不是超级特别?”
厉景颜看了他一眼:“……”
华盖:“我看上的女人都普通不了。你说是不是啊,小妧妧。”
白小妧不啃声。
“小妧妧你这是在害羞吗?昨天晚上你可是热情奔放得很,在地板上……”
“啊——”白小妧大叫一声,然后尴尬异常:“我……你们……你们看这电梯墙壁还可以当镜子照啊……哈哈哈哈!”
她尴尬笑着,缓缓抬朝华盖看过去,只见他眼中浓浓的怒意,恨不得立即将她切碎了拿去喂狗。
他脑门儿贴着一块纱布,正是起包之处。
白小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额头,按了一按,连一丝疼痛都没感觉到。
她的这个动物无疑于是在火上浇油,华盖越发愤怒,立即气场全开。
一股慑人的压力自他身上散开,益向四面八方。
白小妧立即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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