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出奇,将她娇小的身材完全包裹,正歪着头用一块白色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双臂举着,宽大的袖口全部滑到肩膀,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胳膊,如雪白的细莲藕,在灯底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裤管随着她的走动摇摇摆摆,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她又赤着脚,说来也奇,人长得娇娇弱弱的,脚趾头倒个个肥肥白白的,在宽松的裤管下探头探脑,说不出的有趣。
苏落一步一莲花地走到床边,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正要小心地躺下去,耳际蓦然传过来暗哑的一声:“过来。”
嗳?
她迷惑地看向他,不解其意。
“我让你过来没听见吗?”他将书往床头柜上一扔,皱着眉头看向她。
苏落呆了数秒,还是听话地将抬起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又是一路拖拖曳曳地绕到床的另一边,“你有事?”
“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见她远远地站着,莫一凡觉得心中不爽,却又觉得自己这股无名火来得莫名其妙,就像身体里忽然涌出的欲望一样。
苏落看了他一眼,除了微微蹙起的眉头,清冷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眸底似有云层涌动,却看不清,也猜不透,但他是清醒的,应该也是安全的,便向前挪了一大步。
一条长臂一捞将她捞到了床上,那人一个侧身将她钳制在臂弯里。
“你想干嘛?”她失声而问,同时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一条手臂像铁钳一样将她牢牢地圈住。
“造人。”他墨色的眸没有一丝温情,手指搭在睡衣的扣子上,冷冷的声音让人心头发凉。
苏落不敢置信地瞠大了一双杏眸,他应该早就醒了酒,所以动作并不狂野,可他越是冷静她越是觉得难堪,他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生育机器。
“你下午喝过酒了。”她一把抓住他解着衣扣的手,出声提醒。
她是真心拒绝,还是玩欲迎还拒的把戏?
“莫家基因优秀。”眸光一沉,莫一凡毫不客气地继续。
好狂妄的口气,意思是他的种子好,什么都不怕吗?苏落无语到极点,奋力一滚,挣脱了他的钳制:“我现在没心情。”
很好,如果这是欲迎还拒的游戏,女人,你成功了。
莫一凡的眸危险地眯起,如果说他刚才只是生理反应,那么现在,心中突然有种强烈的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我数一二三,你过来。”
苏落在心里撇了撇嘴,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防止遭他偷袭,“莫先生,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婚内强迫也属于犯罪。”
强迫?
他之前还真没这爱好,不过女人,余下来的三个月,九十天里,恐怕这样的事情会时时发生,这叫强行相爱九十天。
“啊,别过来。”
“你说不过来就不过来,那我多没面子。”
“你还没数一二三,赖皮。”
“赖皮就赖皮,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