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谁?”靳斯从床上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问道。
“他……”话说他进来这么久,我只知道他是欧阳重的儿子,但他叫什么我却一无所知。刚开口问道:“诶,你叫什么名……”
“欧阳震。”男人提着银箱,回答完我的问题,便直接走出了门去,连头都没有转回来一下。
哟,这小伙子还是蛮个性的嘛。
我让靳斯再多休息一会,直到雨停我们才从招待所里走出来,打算继续上路。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虽然天阴阴的,但看样子不会再下雨了,很快便也会放晴。
靳斯本要求他来开车,但我实在不放心他的身体情况,让他坐在后座位上。他却有点不乐意,我们两人协商,让他坐在副驾驶,我们隔一段时间换一次班。
“那你不舒服……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硬撑了,我可不想在半路出现点什么问题!”我提前与他说好,要是他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可是不会听从他的安排的。他思索了一会,才点头答应下来。
我们的车刚启动,就看见欧阳震一个人孤零零从招待所里走了出来。怎么说他也救了靳斯一命,也算是个好心人。我将车开到他的身边,摇下车窗说道:“刚才你走得太急,还没跟你好好说一声谢谢。”
“罢了罢了,救人也不是为了这一声谢意。救人都是我自己的福报,说起来我到时还要感谢你们,帮我积攒善德。”
“对了,你是要去哪?”我问道。
他看了我们一眼,才慢慢说道:“太庙山。”
“这么巧,那我们刚好顺路,要不,我带你一程吧。”靳斯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沉眠,若是有欧阳震这样一个医士帮助,也算是多了一个帮手,不至于我这一路太费劲。
欧阳震停下脚步,站在原处看着远处思索了一会,才说道:“好啊。”我听他答应了我的要求,便停下车打开了后座位的车门。靳斯似乎对于这个并不熟悉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一想到自己是被他用几枚银针,从沉眠中救醒过来的,便也没有说什么。
这一路上,我一直在与欧阳震研讨中医与他们家医士的术士,而靳斯却闷闷不乐,一句话未说,只是头靠在车窗上小墩。
“你要去太庙山做什么?”我问道。
“不能说,这是家秘——家里的秘密。那你呢?”他不仅没有回答,还反问了我一句。
我摇摇头,也说道:“我也不能说。”
“那我们这算扯平啦,你不欠我什么了。”
“不……我欠。我一直欠你的就是靳斯的命,他是你救醒过来的。”
“刚刚我不是说了吗?这也是我的福报。有些事情总有舍才有得,我舍弃自己的休息时间帮助你们的同时,我也得到了我应有的福报,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欠什么。谁也不欠谁的。”欧阳震说完,便低头翻起了自己背包里的旧书。
我也不再与他交流,专心致志开着车。车刚刚走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就在空无一人的高速路上,被一行人硬生生截停了下来。我本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劫匪之类的人物,心里还想着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着老掉牙的方式抢劫吗?
那一行人中的两个人慢慢靠近车,双手合十嘴巴念念自语,竟然从手掌之间飞出一串符纸,将车的四周牢牢围住。
“是八德。”欧阳震合上书,皱着眉毛说道。
“什么……什么八德?这是这劫匪的团名吗?”我一时不是该如何是好,靳斯也皱着眉毛表情有些古怪。
“八德,是猎鬼师中的一个门派。自然是由八人组成的一个猎鬼团队,他们八个各有自己的本领,冲我们走过来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是全天下最好的符咒师。出生时他们就各自丧失了一只眼睛,所以没有左眼的叫左,没有右眼的叫右。”
靳斯回答了我的问题,看来他似乎对八德有过什么了解,但我从未在我老妈的嘴里听过这个门派。
“八德本就不是一个以善为目的的猎鬼师,他们只是捉到强大的鬼灵,将其炼成丹药,增补自己的能力。”欧阳震坐在后座说道。
“林珊,你坐到副驾驶来,这段路我来对付他们。你们都系好安全带,不要被甩出去哦。”我乖乖听从靳斯的安排,从车内快速爬到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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