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做一个家庭主妇,裴墨就让我到公司里去帮他的忙,也算是裴墨的助理吧。
裴墨正在办公,听到我这句评价,他不可置否地笑笑:“人都有趋利避害性罢了。他会做的这么干脆,不是因为他多么诚实守信。最大的原因是我们抓到了他的把柄。”
“哦?”听裴墨的话,我来了兴致,“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别的原因?”
“是。”裴墨颔首,“因为他察觉到,我要调查张兵被害的真相了。”
我诧异地看着裴墨。
“不管怎么说,张兵也是鼎鑫的一员。我不能让他死的这么冤枉,一定要找到证据,揪出那两个凶手——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人世。”
“可是……那份证据已经被偷了。”我说。
而且调查这件事的私家侦探也失踪了。
裴墨道:“证据没有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取证。虽然会很困难,但更难的是怕没人去做这件事儿。凶手已经死了,如果我不去查这件事儿,谁来给张兵的遗孀和孩子一个交代。”
我拼命点头。
在这个问题上,我无比同意裴墨的观点。
“老公,你三观好正!”我满眼星星地说。
裴墨失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嘴抹蜜了么?”
下班后,我也打电话慰问了一下谢花的情况。
两个老人已经送进了养老院,大女儿美味去了江城一家口碑很硬的聋哑学校,而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的小儿子,竟然考上了江城一家很不错的小学。
“孩子很争气呢。”我说。
“托你的福。”谢花淡淡一笑,我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有对现在生活的满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她丈夫是被人杀害的事儿告诉谢花。
这个女人的一生过得太苦了,难得她现在过上了平静的日子,何苦还要让她去操心呢?
取证的事儿,还是交给我和裴墨好了。
虽然民工的事儿暂时算是解决了,但是鼎鑫的危机依然没有解决。我有时候特别担心鼎鑫的情况,裴墨这个正主反而来安慰我。
“没事儿,口碑这种东西要慢慢经营。”裴墨看完一个文件,放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来和我说话。
我特别的担心:“鼎鑫会不会因此就一蹶不振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又连忙呸了一声,我这不是乌鸦嘴么?
裴墨却没有像往常那般一笑置之,而是深深地、十分认真地看着我。
他那认真的眼神,总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如果我一无所有,甚至负债累累,你还会和我在一起么?”
我愣了愣,仔细看着裴墨的眼睛,没有半点玩笑之色。
我忽然意识到,虽然平时裴墨看起来那么从容不迫,但是他心里也是有压力的。
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承受着可能涌来的巨大债务,他的心里应该比谁都累,都要苦。
可他还要做出那般淡然的姿态,因为他是公司的灵魂。如果连他都慌乱了,那么整个公司也乱套了。
我也同样很认真地瞅着裴墨:“裴墨,我们是患难夫妻。”
裴墨眸光微微一动,刹那间,就像是万千星光汇入他眼底,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我继续说:“我们说好了,现在我不嫌你穷,将来你也不许嫌我丑。”
裴墨愣了愣,随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什么时候丑了?”
“可女人的青春很短暂啊。总有变老变丑的一天。我变老了,可是你身边还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我满腹怨念的说。
裴墨大笑;“说的好像变老变丑是女人的专利一样。男人也有变老变丑的一天啊。”
“不一样!!”我特别激动,脸也跟着涨红了,“你没听说过么?男人越老越值钱,女人年纪越大就越廉价。而且男人没那么容易老的。”
裴墨皱眉,有些不大高兴:“不要用钱来衡量你。你是无价的宝贝。”
裴墨胳膊一伸,就把我捞到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着我。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抱着,慢慢地耳鬓厮磨。
我一脸幽怨地瞅着裴墨,“你想想看,你四十岁风华正茂的时候,我却满脸的黄褐斑、老年斑、还发胖发福……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你肯定也不会喜欢。”
裴墨皱眉:“什么歪理。”
“这是事实!”我气鼓鼓地瞪着裴墨。
裴墨笑了笑:“说的好像你现在也年轻一样。”
“……”
丫的,竟然说我现在老!
竟然说我老!说我老!
我一口狠狠地咬在裴墨的胳膊上。裴墨由着我咬着,等我放开了,他才轻笑着问我:“满意了?”
“不满意!”
我张口还要咬他,裴墨却捏住了我的下巴:“我胳膊硬着呢,可别把牙口膈应坏了。”
我气呼呼地瞪着裴墨,裴墨轻笑,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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