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发之前,他确实再三检查过嫁妆,每一项全部都是最顶尖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凤玄之后就变成了石头、破布了呢?要知道,那些嫁妆是北璃半年的收入啊,他就是怕出意外,还暗中派了很多皇家暗卫跟着。
但是那些皇家暗卫说一路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嫁妆就变成了那些个不值钱的。他们确定一路上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而他又确定嫁妆在出北璃之前是完整的,那么谁有又那么大的本事,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嫁妆给换走呢?
北璃易怎么样也想不出来这中间有什么问题,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说:“婉儿,你老实告诉父皇,你怎么会上了那苏羽墨的圈套,还在欠条上盖上了你皇兄的印鉴?”
北璃婉儿心虚的不敢看北璃易,顾左右而言他,把一切的事情都退到了苏羽墨的身上。“父皇,就是那个苏羽墨给我下套的。我质问她是不是她偷了我的嫁妆,她总是闪烁其词,说的含糊不清的。再加上我去和亲的人是逸王,所以她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那么,你在苏家可是找到了什么?”北璃易再一次问道。
北璃婉儿摇了摇头,充满嫉妒语气的说:“婉儿并没有找到什么。倒是在苏府看到了逸王给她的聘礼,那聘礼中的每一样都比我的嫁妆要好的多。”
“既然你看到饿了她的聘礼,还知道她的聘礼比你的嫁妆要好。那么你就没有想到,她根本就不稀罕你的嫁妆吗?她已经有那么好的聘礼了,还要你的嫁妆干什么?如果你那个时候能放弃搜查,给苏羽墨道个歉,我北璃也不会处于这么被动的地位。”北璃澈恼怒的看着北璃婉儿说道。
北璃婉儿也不甘示弱的说:“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如果我让萍儿去找你拿印鉴的时候,你能够多问一句,或者跟着萍儿一起去找我,不也没这么多事情了吗?而皇兄你当时呢,为了一块玉,竟然就直接把银奖给萍儿了,这就是你身为储君应该做的事情吗?”
“北璃婉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如果不是你先私自跑到凤玄的地界,至于让顾稀和苏羽墨抓到吗?如果没有被他们抓到,你会对顾稀这么痴迷吗?如果你没有对顾稀痴迷的话,后来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吗?”北璃澈一句句把北璃婉儿堵得没有话说。
北璃婉儿被气的,指着北璃澈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了一句话:“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难道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错吗?”
“哼,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是没有错,但是你没看到顾稀的态度吗?人家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你,你还非要那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北璃澈冷哼了一声说道。
“皇兄,你……北璃婉儿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北璃易给打断了。
“够了,你们兄妹两个就为了这一件小事吵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这件事闹到这个地步,现在不是辩论谁对谁错的时候,还是想办法看怎么样能把那三千万两的黄金给凤玄凑够!”北璃易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北璃婉儿撇了撇嘴,说:“父皇,你还真的要给凤玄那三千万啊?凭什么啊,明明是哪个苏羽墨的错,凭什么让我们给他们黄金啊!”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在欠条上盖了你皇兄的印鉴,我们自己是可以赖掉这笔钱的。但是你盖上了你皇兄的印鉴,你皇兄是我北璃的储君,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这北璃,我们如果不把这笔钱赔给凤玄,那么你皇兄就会失去民心!”北璃澈瞪了北璃婉儿一眼说。
这下北璃婉儿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下子就愣了,她以为没有多大的事情的,她原来也不是没拿北璃澈的印鉴玩过。“皇兄,对不起。当时我没有想那么多,我以为我一定会找到那些嫁妆的,所以我……”
“行了,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欠条都打出去了,这钱总要想办法凑齐的。苏羽墨给我们的时间是三个月,我们回到京城就已经用了一个半月,我们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去凑这笔钱了。剩下的半个月,还要把三千万两运进凤玄的底盘。”北璃澈焦躁的说道。
顾稀和苏羽墨刚刚进到北璃的皇宫,就到御书房转了一圈。然后就很不小心的,很顺便的听到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对话。
“顾稀,你知不知道北璃的藏宝库和国库在哪?”苏羽墨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顾稀,一副要干坏事的样子。
顾稀无奈的看了苏羽墨一眼,散开自己的神识去寻找藏宝库和国库。很快他便有了发现:“跟我来。”
苏羽墨跟在顾稀的身后,左拐右拐的不知道拐了多久,然后就看到了有重兵把守的一个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