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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婆的话语,我心里翻腾的是她问我的那句,我现在的父母是否真的是我的亲生父母。
外婆再说现在女鬼以让被击杀掉剩下的堕胎鬼不足为虑后,和蔼笑着催促我速度去洗漱休息。
我点头说好,从沙发上立起身去洗漱。
等我洗漱结束出来卫生间,外婆已然回去她的房间,茶几上搁着那厚厚相册。
我走过去拿起相册,再把相册从头到尾翻看一遍。
我家里我最早的照片,是我与我弟的合影。
那张照片,我弟百天,我四岁。
外婆家的相册里她外孙女的照片,都是三岁之前的照片。
心意相通团团,我问她是否已然忆起我小时候的事情,团团给我的是否定回答。
坐在客厅里,我突然忆起自己曾做过的那梦,天寒地冻的凌晨小小的我被人开着轿车扔在穷乡僻壤地。
梦境中小小的我,紧紧抱着的心爱玩具和背上的小书包在外婆相册中均有出现过。
是巧合还是怎样,我心绪不定不敢再去细想。
合上相册我脚步匆忙回去房间,拿出手机我想要即时联络我弟,让他悄悄替我打听下三奶奶是何时去的村子。
我清晰记得,我问我妈三奶奶是何时去的村子时候,我妈说比我早一年。
找到我弟的电话号码后我又放弃了之前想法,把手机搁回原处。
我弟正频临高考,且不说我让他那样做会耽搁他时间能不能得到答案,单说他如果问我让他那么做的原因,我就无言以对。
我想要得到答案,必须要我自己去寻。
不管我是不是爸妈亲生的,爸妈永远都是我的爸妈,我弟永远是我的弟弟。
这个晚上,我没有再按照惯例修炼后再休息,把手机搁回原处后我就躺到了床上,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我才总算睡着。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知道睡着多久后,我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天寒地冻的凌晨小小的我被人开着轿车扔在穷乡僻壤地。
这一次梦中场景,较之之前更清晰几分。
我虽然依然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凶我的那人的五官虽然在我眼里依然模模糊糊,但我已经能确定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的,且她的右眉里还长着一个显眼的黑痣。
就在梦境中的自己想要更努力看清楚那女的五官时候,外婆的敲门声响起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惶然睁开双眸,我心间充斥的还是梦境中自己满心无助情绪。
应答外婆一声,我速度起床。
一起吃过早餐后,外婆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在我说没有之后,外婆开始教习我鬼道本事。
我敛尽多余情绪专注跟外婆学本事,中间歇息时间段我问外婆是不是还需要拜师。
外婆笑着摆手说不用,说她现在教我的本事都是些粗浅本事,等九云塔一行结束后,她会再教我更高深点的本事。
接下来等待九云塔大门开启的时间段,我白天跟着外婆学本事,晚上会再修炼生引术。
有关我身份问题,外婆不再去提我自然更不会主动去提。
在这个时间段里,桃小雅向她爸提及想要终止和贺德根公司合作的打算,遭到她爸的强烈反对,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结果是合作继续。
甄慕白负责的婴孩尸体失踪案虽然直指正一道,但嫌犯个个嘴上上封条死不开口,案件就此陷入僵局。
杨易知曾电话我,说黑子后来自动回他那里了,不过回去之后就一直不吃不喝最后把自己活活饿死了。
花琉璃会不时电话外婆,但她就我刚搬来外婆家那个晚上进了一次外婆家后,再不曾过来外婆家。
我问外婆她知不知道花琉黎与贺德根也很是熟稔,外婆说她知道说我不用担心花琉黎什么。
我在外婆的指点下我的鬼道本事大有进益,勤于修炼我也已然快要大成生引术第三层。
终是等到了出发去往九云塔日子,我心情激动。
当我和外婆赶到目的地时候,我看到,那目的地已然聚拢不少人。
外婆带我在外圈等待时间段,杨易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为外婆和杨易知彼此介绍后,杨易知吊儿郎当模样站在我面前咂舌说,九云塔这地方不适合我来。
不清楚杨易知这是先知到了什么还是怎样,我望着杨易知等待他继续讲下去,也就在这个时候,聚拢的人群发出惊叹声,九云塔之门大开了。
聚拢的人们急急开始进入那门,外婆紧牵着我的手,也快步朝着那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