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轻微的腹痛,但一个时辰之内,这腹痛便会蔓延至你全身,到时不止肠穿肚烂,连在外的肌肤也难逃腐烂!”
侯明溪一惊,那方才还有些隐忍的神色登时就有些崩溃了。“娘!”
赵氏在一旁眼神也有些慌乱,似听信了侯飞凰的话看向一旁的老方丈,“方,方丈,您这寺庙里当真有这样的物品吗?”
老方丈双手合手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此便是默认了。
“我,娘,我肚子好痛。”侯明溪拉着赵氏的手急的眼泪都落了出来,她如今还怀着孩子,虽说如今的生活不太如她所愿,但也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啊!
“明溪,你还不说实话,那血珀是不是你联同莫鸢郡主拿的!倘若你将事情说出来,不定方丈还能给你解药!”
“有解药?”赵氏一听登时就有些激动的说道,“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碰到那血珀吗?”
侯明溪有些犹豫,她哪里不想说,只是她若将莫鸢牵扯进来,莫鸢哪里会放过她。
“明溪,你不想要命了吗?”
侯明溪咬着下唇犹豫了良久,那莫鸢冷冷扫了她一眼,“倘若真是五小姐拿的,那就罚她便是了,真是的,耽误本郡主的时间!”
侯明溪一怔,登时被莫鸢郡主这话气的双眼直勾勾到了瞪着她。
莫鸢却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侯明溪,“这事想必也已经清楚了吧?既是侯府五小姐腹痛,那必然是她偷了血珀嫁祸给本郡主的了!”
“郡主,你!”侯明溪气的双目圆瞪!到这时候了,莫鸢不帮她也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明溪,郡主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何话好说啊?”侯飞凰的脸色也登时变得严肃起来,“还不快给方丈赔礼谢罪!否则是腐烂死在这里吗!”
侯明溪的脸上溢满了惶恐,可就算指使她的人是郡主她也气不过,凭什么她就可以说是被自己栽赃,而自己要背下这个黑锅!
“都是侯府所出,怎么五小姐是这样的人!”
“是啊,真是看不出来,还有了身孕,也不怕折损了自己孩子的寿命!”
侯明溪本还在犹豫,一听这香客之中几人的议论,登时就气的回头骂道,“闭嘴!谁说这血珀是我拿的!”
本就是受不得委屈的性子,何况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侯明溪的脸色难看,但并不影响她尖锐的声音。
“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倘若不是你拿的,你倒是解释解释你为何会腹痛呢?”
“我,我。”侯明溪有些说不出话。
“你若再不说,这一个时辰可没有多久了!”侯飞凰的语气也重了几分,“你就没有发觉自己的腹痛更强烈了几分吗?”
侯明溪本就疼痛难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炸了,若不是赵氏在一旁搀扶着她,她险些站不稳的要倒下去。
“妹妹又没有证据,怎么能这样说明溪就是拿血珀的人呢,何况方才明溪都没有同郡主在一起,又怎么将那血珀嫁祸给郡主呢?”侯青莲在一旁有些不甘心的道,“何况郡主同明溪连面也未见过几次,明溪哪里的胆子会害郡主呢!”
“大姐,我可没有说明溪是要嫁祸郡主,这全是大姐你自己说的。”侯飞凰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明溪同郡主有没有仇当然不会有那么深的想法了,想必明溪年纪小贪玩,也是出于好奇才会拿了那血珀吧?”
赵氏一愣,侯飞凰怎么突然帮明溪说话了?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侯明溪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尤其是这股疼痛之下,她又有股压力迫于释放。
“明溪,你是不是出于好奇才拿的那血珀啊?”侯飞凰回眸笑着看她,那笑容令侯明溪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的疼痛就已经难忍了。
“我——”
“那血珀是不是你拿的?明溪,二姐希望你掂量清楚,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倘若你再不说,过了最佳的服用解药的时间,那毒方丈能不能解都难说了!”
侯明溪的身躯一怔,腹部那股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几乎让她不顾一切的跪了出来哭着道,“二姐,那血珀确实是我拿的!”
莫鸢脸色一变,侯明溪既然承认了,那她也势必不能被她拖下水,当即便上前两步指着她道,“好啊五小姐,想不到你堂堂一个侯府的小姐,竟然在这灵隐寺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企图偷走灵隐寺的镇寺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