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天!儿子,这人不就是你今天帮助的那个吗?”老妈说着捂住了嘴巴,连连摇头。
镜头里面那担架上面抬着的人此时脸上蒙着一层白布,但周遭站满了警察,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忽然,付萍萍的身影也从镜头里面闪现了出来,她和其他的售楼小姐都是一脸惶恐……
那天晚上,我忽然打从心眼儿里面有些反感川江豪庭的这套房子了,或许真的是因为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想想能把一个残疾的民工给逼的舍弃的生命,这人也真的有够无赖的,其实自杀的人往往是最有勇气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走到那一步。
可以想象,当余铁牛站在了高楼的顶端,耳边刮过的都是“呼呼”地风声,当他看向下方那仿佛蝼蚁一般的人群,还有玩具一样的汽车的时候。
他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可以拖着自己这双残肢,慢慢地移到了大楼的边缘,纵身一跃,仿佛一只飘飞的蝴蝶,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脑袋着地,“啪”地一声,血浆四溅,仿佛是一块摔得稀巴烂的大西瓜。
至此,我对于这个川江豪庭的反感与日俱增,但老妈仍旧兴致勃勃地去家居广场挑选着家具,渐渐地屋子里面的摆设逐渐丰盈了起来,老妈说年前咱们就搬进去吧,过新年,住新房,这兆头多么好啊,老爸却说还是等等吧,毕竟这几间平房都住了这么些年了,天儿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咱们再在这里过一个新年,反正也不是多么着急。好说歹说,老妈才算是同意。
2010年1月31日,这一天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老妈非要拉着我去庙里面算一卦,看看我和付萍萍是不是有一些姻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和付萍萍互留了电话号码,还问到了人家的生辰八字。
“行了,您歇着吧!”我烦躁地把被子重新地蒙在了头上,但老妈还是穷追不舍地坐在床边一直拉着我的被子。还是老爸出马,才把她给请了出去。
“韩小天,你妈妈有点奇怪哎!”嘟嘟坐在了床头吃着指头看着我。
“好了,我要睡觉,你保持安静!”刚刚才被老妈烦了一通儿,现在我只想安静地待一会儿,不想让任何人打搅。
而就在此时,我们家的门铃响了,就听到门开之后,传来了一句“大姑,小天儿在吗?”这声音是——表姐夫!
我一咕噜坐了起来,表姐夫来了,说不定小鱼儿也来了。我赶紧坐起火速地穿好了衣服,好在我屋子里面的衣柜上还带着一个正装镜子,我照了照,还好,衣服穿得还算是整齐,赶紧理了理头发,抓起床头的一块湿纸巾,擦拭着眼角。
房门拉开,我扫视了一圈,心中又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他妈哪里有小鱼儿的影子啊。
“小天,来,你表姐夫来找你了!”老妈笑呵呵地把我拉坐在了沙发上,表姐夫满面红光,我发现自从上次我给他解了那“蛇盘蛙”的巫法之外,这表姐夫现在的精神越来越好,并且据说生意也越做越顺利。
“小天,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一哥们儿,也就是就是你们买房子的川江华庭最大的承建方——徐强徐总!”
我转眼看到了徐总,心头“咯噔”一下,再看老爸和老妈的脸上都挂着那尴尬的笑容,这徐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售楼部当中被那残疾民工余铁牛追债,最后又让两名打手打余铁牛的人,怎么现在竟然出现在我的家里面。
但是当我看到了他的头顶的时候,我的嘴巴几乎都快合不拢了,我擦,看这情况是他妈地该来找我了。
人的身上有三把火,一般是头顶一盏,两肩各一盏,但是现在,我却发现这哥们身上的三把火尽数熄灭了,并且头上的阴气几乎快笼罩形成了一个低气压团,我草,这是干嘛啦!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跟那余铁牛有关吗?
“来,我们出去散散步,买点菜,中午让大海还有他朋友在家里面吃饭!”老爸看出我们有事要谈,就拉起了老妈赶紧站了起来。
但我那可爱的妈妈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似的,“今天早上不是刚刚出去买过菜吗?”
终于,他们离开了。房门刚刚关上的那一刻,那个徐强竟然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往我这边移动了过来。
“您这是怎么话说的呢?您先起来起来……”我往后侧了侧身子,我顶瞧不上这样子的男人的,看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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