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忽然一下子就消了堀悌吉蓄谋已久,武田攻能保护明仁的安全已很不容易了。
“微臣不能为陛下分忧,死罪,死罪”
“明仁,叛军怎么说?”
“海军说”
“是叛军!”裕仁重重地加重了语气,强调道。
“是”明仁这会儿到了宫城,总算镇定下来,在武田攻鼓励下,用比较流利的口吻描述了场景并还原了自己的讲话当然隐瞒了自己当时瑟瑟发抖、缩在武田攻背后的情形。至于挥手示意让海军部队通过,他丝毫没有隐瞒,反而认为“事出有因、情有可原”
听他口气里有为海军辩护的意思,裕仁恼羞成怒地训斥:“有这样的规矩么?朕的臣子、朕的军队,即便有再大的意见,也不应该采取如此激烈的方式,如此体统何在?这根本不是请愿,这是威胁!人心有多险恶你是不知道的。”
“儿臣受教了”
裕仁或许没注意到,或许注意到了也没多想,东久迩宫稔彦王却看得很清楚,明仁说这话时下意识地撇了撇嘴这是个微妙的信号,皇太子殿下似乎并不认为父亲在这件事上的想法是对的,他还有朴素的、同情兵变官兵的想法。在东久迩宫稔彦王看来,这是另一种危险的萌芽。
趁着父子两人交谈,他把武田攻喊到身边,一方面想问问武田攻的看法和立场,另一方面进一步打听有关明仁刚才的表现。谁料武田攻也要找他说话,悄悄话第一句听了就吓死人:“海军喊殿下万岁!近卫师团也跟着喊了!”
“殿下什么反应?”
“最初好像有点惶恐,但路上只字不提,反而隐隐约约有点小兴奋,一种孩子气的兴奋!”
东久迩宫稔彦王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这件事搞不好不光是国家震荡、国本动摇,还将会成片人头落地:陛下不过40多岁,正是春秋鼎盛之际,就算再宠爱儿子,愿意将其立为太子并扶上帝位也不代表现在就能放弃权利,自古以来,帝王父子猜疑、兄弟相残比比皆是,226兵变官兵一句“我们拥护秩父宫”的话言犹在耳,雍仁已被变相软禁了近10年。
“真是其心可诛!”他恨恨骂道,然后交代,“千万不能说!任何听到这句话的人都要想方设法予以淡化!”
“我知道,不过万一捅出去,您要为殿下辩护他年纪还小,不懂事。”
“这还用你教我?”
“你们两个平叛的事情商量得怎么样了?”裕仁看两人在旁边嘀嘀咕咕,还以为在商议“平叛”,于是迫不及待地发问,东久迩宫稔彦王满脸尴尬,正代搪塞过去,武田攻已抢先开口:“陛下,微臣和殿下汇报了兵变场景,至少有2万海军部队登陆,全副武装,系最精锐的4个陆战旅团,由悍将柴崎惠次带领,近卫师团兵力不占优势,再加上驻地分散、事起仓促,匆忙间只聚集了6000多兵力,现在正全部赶往宫城驻防,死保宫城。”
裕仁听到有2万兵力,身体不仅摇晃了一下,226兵变部队不过就1500人,已弄得东京上下手忙脚乱,海军一下子捅出2万可如何是好。
武田攻见他有些动摇,便继续道:“微臣还听到一个令人费解的消息,南方军近万兵力也跟随海军北上并加入兵变哦不叛军队伍,这是血战南洋、南太平洋的雄壮之师,极难对付!”
裕仁脸色瞬间黑得一塌糊涂:“海军造反,陆军也造反,多田骏、石原莞尔怎么控制部队的?让这两人滚过来见朕!”
“他们抽不开,正在调集兵力阻挡乱军,有何罪过,臣先替他们领了,恳请陛下容许他们戴罪立功。”
虽然听到有2万兵力让裕仁吓了半天,不过他面子上还不肯认怂,交代道:“武田攻,你去看看,尽可能把兵变的海军官兵拉过来,朕授你全权,凡立即反正者,士兵发赏,军官官升一级。”
“是!臣马上就去。”
武田攻口上应得很好,刚出门就摇头,嘀咕道:“现在想起发赏升官了?早干嘛去了?反正就能升官发财,那岂不是以后人人造反?反正到最后还可以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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