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持,也有自己的尊严,所以当韩贸深过来的时候,脸上是对薛易的不屑,这种男人虽有很好的脑子,毕竟只是个酒吧老板,比他这些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是比不过的。
“你我何必分的那么清楚。”薛易不动声色的将他眼眸中的所有情绪看的清清楚楚,却是嗤笑他的举动,这样蠢笨的人怪不得一辈子被韩晟轩压在身下起不来,别说是他,但凡是有点儿能耐的人都能让他今生今世翻不了身。
“对了,你酒吧的生意现在怎么样?”远处的白鸽成群结队的飞过来,远远看过去特别漂亮,白色的在阳光底下看着让人羡慕,其中有不少飞到路人的身上,薛易言笑晏晏的喂着白鸽,他喜欢这东西,不仅仅是和平的象征,更是自己百无聊赖的时候打发无聊时间的趣味。
“凑合。”薛易淡淡开口,只是看着韩贸深的眼微微变得幽黑,深邃,此时的韩贸深一脸嫌弃的看着远处的白鸽,虽说看着很干净的样子,这保不齐有什么病,万一传染给自己可怎么办,再加上韩贸深是典型的处女座,自然是不允许那些东西落在自己的身上。
“凑合?”韩贸深若有所思的开口,随即却是走过去,将薛易身上的白鸽尽数赶去,看薛易的脸上并没有特别的反应,不禁放大胆子笑笑,“薛总如果是用凑合来搪塞我,那我韩家那么大的产业我可是没有办法相信你做我的诸葛。”
韩贸深虽说在生意场上没有很好的头脑,到底有个作用,那便是只要是觉得对他有用的人,不管男女都能想办法得到,再说了当初是薛易自己找上门的,若是没有点儿能耐,凭什么留在他的身边。
“我有没有用,韩少爷不是清楚得很吗?”薛易冷哼着转过头,然后看向远处,不远处的小孩儿基本上人手都是拿着滑板车,薛易记得自己小的时候也很喜欢,只不过后来因为自己是左撇子,才会放弃。
“薛易,请你还是摆正自己的位置才是。”韩贸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眉宇处却是有了不耐,她虽然不知道韩贸深接触他的目的,可到底明白一件事,他不过是看上了他的某个东西,才会选择帮忙,更重要的是那个东西可以让薛易对他低头,为他所用。
“我一直就站在原地,从未改变。”薛易想不明白,韩贸深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他从前可是对他唯命是从,如今也学会了指手画脚,真是厉害。
“如果薛总你还是现在的样子,那么我觉得我们没有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韩贸深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态度,随即却是笑笑,“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这两天本就是风口浪尖上,因为他不会处理公司事情的原因,已经惹得各个董事会不悦,老爷子虽说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当初的情况,若是这次再做不好,保不齐就要把他再次撤职。
这撤职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要想办法让自己有个可以依靠的人,一面学习,一面想办法对付韩晟轩,那薛易人倒是不错,就是太贪心了,还想对他指手画脚,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只是韩贸深装模作样的离开,直到半天也未听见薛易的喊声,等他转过头看向薛易的方向,登时怒了,他正悠哉悠哉的喂着白鸽,丝毫没有被韩贸深所影响到。
虽然早就知道薛易的薄情,他曾去过他的酒吧,那里的女人基本上都曾经属于过他,所以才会一心一意的对他,可是他呢,玩过了就弃如蔽履,哪里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韩贸深想到这里,眼眸暗了几分,只是拉不下面子过去,刚才是他自己要离开的,如今这样可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抹黑吗?
天空中的白鸽在天空中盘旋着飞舞,韩贸深心下一动,然后随手将旁边的玉米粒抓起,中心广场为了给游客提供方便,那些玉米粒是提前就准备好的,韩贸深当初住在这里的时候就知道,只是当初每天借酒浇愁,就算后来出来,也是无所谓的木然的看着周围,那会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
不消片刻,天空中飞舞的白鸽落在韩贸深的身上,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他费劲忍住身上的不舒服,然后抬眸,远处是薛易的脸,全然没有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是有些嘲笑的看着韩贸深,随即冷笑一声:“韩总,请到‘念旧’小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