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最开始的时候,御座不小心断了一根脚趾,原因只是踢了一下台阶……”
黄沙嘴里说着无比恐怖的话。
这下连苏阳也沉默了,这种怪病,他还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患病多长时间了?”
“五年之久,叶老先生也束手无措。”
“现在有什么症状?除了肉体僵硬之外?”
“没什么其他症状,说起来也奇怪,查起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那你们的额……御座,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以接受就诊吗?”
黄沙看他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带去,似乎还需要询问一下。
“我带他去吧。”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
熟悉又陌生。
“秋泠!怎么在这?”苏阳震惊道。
从叶文峰不进院子,他就有些怀疑了,这件事明显连叶文峰都掺和不深,秋泠又怎么知道叶不言要带自己出门呢?
推理?预知?还是——
秋泠立马就解开了苏阳的疑问。
她从一个包里掏出一个外套来,熟练的披在身上。
军装!
秋泠也是这群训练有素中人的一份子。
尤其是听黄沙对她尊敬的语气,她的身份好像还很不一般!
苏阳冷汗哗哗就流下来了,尤其是听到秋泠冷漠的语气时,心更是凉了半截。
自己平日里可是把这姑娘看光了,这会儿在这个十面森严的院子里,她岂不是想怎么报复自己就怎么报复自己吗?
“你,不是秋家继承人吗?”苏阳语气颤啊颤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当过兵吗?”
秋泠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温柔。
苏阳尴尬的笑了笑,叶不言也不觉得惊讶,他竟是早就知道秋泠的事。
秋泠带着苏阳,职业装女人搀扶着叶不言,黄沙在后面跟着,周围的士兵更是无比的警惕。
涉及到御座的事,大家竟然都如斯紧张。
当然,也有不紧张的,苏阳现在就紧张不起来了。
他就剩下期待了。
期待看看这个让人如此紧张地御座,也期待看到神奇的“美杜莎绝症!”
秋泠完全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非要形容那种气质的话,就是冷漠。
这让苏阳越发期待起来。
当然,传闻中的御座,也没有辜负苏阳的期待。
内院的最里面,有一间贴了崭新春联和福字的小屋。
朱漆木门,绿树红墙,还有两盏灯笼,俨然一副过春节的样子。
“不要乱看,更别乱说话。”秋泠提醒道,这搞得苏阳也有些紧张起来。
“御座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苏阳低声问道。
“是我除了爷爷外,唯一不讨厌的男人。”秋泠语气冷淡。
苏阳听了汗流浃背,心道你这小妞,平日自己又是搂又是抱的,你不也没讨厌吗?
“形容一下吧好赖,严肃还是慈祥啊?”苏阳哀求道,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无知犯下错误。
秋泠白他一眼,径直去推房间的门。
“妈的,一会是男人一会是女人,不怕有一天自己搞混了!”苏阳暗骂。
“御座,叶老先生来了,还有另一个医生。”秋泠声音传来,和平日里竟没有什么差别,足可以看出这姑娘对御座的感情了。
“让叶先生进来,其他人就算了吧,我正等着吃饺子呢。”
苏阳松了口气,起码听声音,还是挺和蔼的不是?
“让那个医生也进来吧,叶老先生可说了,他的医术高明的很。”秋泠的话有些撒娇的意味,又近于哀求,这让苏阳再次确认了两人的感情。
还没等御座回答,叶不言已经举起拐杖敲响了房间的门。
“我说老楚,你连我带的人都不信了吗?”
叶不言声音含糊,却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苏阳心里又是一喜,心道这御座或许比想象中还要好说话——
然后苏阳就遇到了他生平第一次重大的判断失误。
“坐。”御座声音十分洪亮。
“哎,好赖。”苏阳赶紧点头,可眼神转悠了半天,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总共两把椅子,已经被叶老秋泠两人坐满了。
“啧。”苏阳摸摸鼻子,没有座位,站着也可以。
“我去给苏医生拿个座位。”搀扶叶不言的女人说道。
“你和黄沙到外面去吧。”
苏阳察觉到御座语气里的不善,眯起眼观察起来。
这个男人的形象和“御座”这个名字完全不符。
御座不应该是大权加身,位高权重的人吗?
这个穿着大红衣服,满脸笑意的就是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