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蛊虫的神秘和未知可是一块香饽饽,如果他有所成就,那就是西医在这方面的第一人,到时候会获得什么样的荣誉和奖励,他已经不再往下想了,再想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你不能走,还要配合我们的研究和治疗!”这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苏阳眯起了眼睛,有很多人知道他不好惹,也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不知道的,他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一下。
手腕一转,就摸出一根银针来,银针又是一捻,就扎进了那主任的腰间。
如果找对穴位,针扎起来是不疼的,可苏阳有心让他吃个苦头,手里暗下了几分力气。
那医生只见苏阳拿出一根银针,就朝自己扎来,速度不快,但他偏偏对于躲不开。
只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间有些刺痛,惊叫一声就忙问苏阳是在做什么。
苏阳竟是理也不理他,把他身子拨开在一边就走出了会议室。
恐怖的事发生了,被拨开的医生瘫倒在地上,口能言,身体却不能动。
“我瘫痪了!我瘫痪了!”他是医生,没人比他更清楚瘫痪的症状是什么样子。
“治疗方法我会让陈适之告诉你们,我不贪这功劳,但也不会让你们沽名钓誉。”苏阳眯着眼环视四周。
一众医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纵使有心理论,也没了那个胆子,苏阳用针扎人他们可都看到了。
就扎一下,张主任就瘫痪了!
刘院长突然想起了苏阳第一次登上报纸的那一次,那个患者不正是瘫痪吗?苏阳不正是用银针针灸治好的吗?
难道,那次的瘫痪事件,其实就是苏阳一手造成的?
想到这,他整个都觉得心里发凉,竟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
“我去告诉他们?”陈糊涂指指自己。
“还得麻烦您跑一趟。”
“麻烦倒是不麻烦,有时候也该出去走走嘛。”陈适之笑呵呵道,他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没想到中医集团还真被他成立起来了。
“你去做什么?管理中医集团吗?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
“我去找源头。”苏阳眯起眼。
无论他再怎么反感那群医生,毕竟患者才是最重要的,人命大于天,苏阳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要去找到那只更知隐,才能永绝后患。
苗疆巫术有三龙被斩一龙隐的说法,说是苗疆巫术三脉相承。
但在文革年间破四旧的热潮中,有两脉永远的消失,只有最诡异的那一脉隐匿在山林中,从而避免了断绝传承。
苗巫北脉,仡北三正是苗疆巫术现如今的唯一继承人。
他叫仡北三,他的师傅叫仡北七,并不是说他是他师傅的哥哥,而是苗疆北脉每一代都会招收一到九个徒弟,这一到九个徒弟作为下一代巫术的继承人被以编号命名。
仡北三是上一代苗巫北脉继承人的第三个弟子,所以他叫仡北三。
他之前还有两个师兄,之后也有三个师弟,但他们都被自己解决了,用淬了剧毒的匕首亲手砍断他们的心脉,他们的尸体被他喂了毒虫,他就成了苗疆北脉的唯一继承人。
这是苗疆巫术特有的培养弟子的方法,和培养毒虫一样,让他们相互厮杀,活在最后的,才是最毒的那一只。
渤海市郊区村庄里出现的更知隐,正是他心爱的宠物之一,他陶醉的看着右手上密密麻麻的毒虫,它们在自己怀里是那样的温顺,可放出去后,他们每个都是致命的毒物。
“啧,你是来恶心人的吗?”就在仡北三自我陶醉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从他身边传了过来。
仡北三瞳孔瞬间收缩起来,有人到他身边来了,可是他在周围布置的信蜂却没有给他任何提示,这就意味着他布置的信蜂已经全部被这个年轻人解决了。
怎么形容这个年轻人呢?他神情高傲,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屑,他嘴角衔笑,手里把玩的正是他的信蜂。
那信蜂还在扑棱着翅膀苦做挣扎,只是怎么也挣脱不开苏阳的手指。
“你是什么人?”
“我还想问你呢。”这年轻人自然就是赶来病源地的苏阳了,他把手里的信蜂尸体随手一丢,讥笑着看着仡北三。
仡北三不再说话,他的信蜂被这个年轻人杀死了。
那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啊,那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宠物,你能忍受每天和自己一同生活,偶尔还向你撒娇的宠物被杀吗?还是在你的面前,尸体也如这样随意丢弃。
所以仡北三在第一时间把苏阳列为了敌人,他冷眼看着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