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眉眼清冷,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既然夫人觉得为夫是混蛋,那,为夫就让你见见,为夫又多混蛋!”话落,他勾起唇角,眼中的神情是个女人就懂。
“凌炎呈!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帷幔落下,白妗素恨恨的声音没落了……
白妗素再睁眼时,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凌炎呈无休止的揉虐!
她笔直的躺在床上,眼睛空洞洞的透过帷幔看屋顶,恨的咬牙切齿。
无论是白妗素,还是陆清旒。这一刻,都毁在了一个叫凌炎呈的手上!
她怎能不恨?!
“吱呀”一声,门开了又关上。
沉稳有力的步伐穿过外屋,又来到里屋。
凌炎呈看着她,心里不觉有些负罪感,“你收拾一下,待会本王派人送你回将军府。回府后,安心准备婚事。”
白妗素冷声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不语,坐到床沿,掀开她的被子,在她反抗之前点了她的穴。
“无耻之徒!”她闭上眼睛,咬紧唇瓣,不愿意再和他对峙,只觉的身心俱疲。
凌炎呈对她这般态度熟视无睹,暗了暗眼神。他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个檀木方盒,只有手掌大小。
一打开,一股清香就散发开来。
白妗素皱皱眉头,颇有好奇的睁眼看向那方盒。
里面是白色胶状的药膏,均匀完好。
他用手指轻轻抹了一点,将盒子放在膝盖上,就要往她身上擦去。
“你做什么?!”她大惊失色,喝止了他的动作。
“擦伤药,本王弄疼你了。此药,对消除吻痕很有效。”
他淡定自若的说着露骨的话语,她听得却是面红耳赤。
“不…不用了…我不相信你这么好心,我还是自己来…”说着,她紧张的挣扎着身子要推开他。
凌炎呈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手将她摁住,一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涂药。
他沉着脸,没有一丝不轨的想法。
她知道他一旦强硬起来,受伤的还是自己,便只好乖乖闭上眼睛,小脸发烫。
直到他收起方盒,起身离开屋子后,白妗素才敢睁开眼睛,缓缓吐气,平复自己莫名的心悸。
翌日,将军府。
一辆装饰不菲的马车缓缓停下,一袭蓝衫的血刃下车,低首恭敬的道,“王爷,将军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