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个人同时惊讶的看向似笑非笑的陆云寒。
陆云寒单手拄着下巴,连看也没看他们自顾自的说:“能自摸为什么不胡牌?向阳胡夹牌二筒,卓一恒在上数四轮牌的时候故意拆掉了听牌,而心蕾单吊七筒,在我打完之后又改了听。这么玩有意思吗?拿我当孩子哄么?”
他说完就站起了身,推开了卓一恒的卧室径自走了进去。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哪里是哄陆云寒玩牌啊,明明就是陆云寒在哄他们,顺带还看了他们一场合作表演。
方心蕾脸色绯红,不只是因为陆云寒揭穿了他们的心思更因为刚才陆云寒对她的称呼——心蕾。
这个亲昵的称呼她很怀念。
“都特么赖你。”卓一恒甩开了手里的牌,瞪着向阳说。
“我也是没忍住嘛,毕竟有牌不胡那种心情我受不了啊!”
向阳撇着嘴,蛮委屈的解释着。
卓一恒快被气死了,再不发泄他容易憋炸,他指着向阳问:“受不了受不了,你现在受的了了?”
方心蕾连忙从中调节:“好了,向阳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这种性格嘛,都是我不好,压根就不该提这个馊主意的,毕竟寒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想瞒过他本来就不容易。”
她时时刻刻都是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而且对陆云寒依旧保持着原来的亲昵称呼。
向阳也赶紧解释:“是啊,是啊,还是心蕾善解人意,这么晚了,心蕾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我就把卧室让给你住吧。”
总共就两间卧室,陆云寒住了一间,另一间就只好让给方心蕾喽,都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总不好出去打车吧。
“啊,你的房间?”
住向阳的房间,方小姐在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
“那就打电话让你的司机来接你吧。”卓一恒的提议还是蛮靠谱的,但是方心蕾不想错过和陆云寒接触的一切机会,于是摇着手说:“别了,这大过年的还让人家来伺候我总是不太好,我还是住客厅吧,反正也快亮天了。”
“啊,那可不行啊,我可不和卓一恒住一个卧室。孤男寡男的同处一室会惹人非议的!”向阳极力反对着。
孤男寡男?什么鬼啊……卓一恒一脸黑线。
“方小姐还是住卧室吧,这样我们也方便些。”
既然卓一恒这样说了方心蕾也就不再推让了。
她要是住客厅了,那么夜里那三个人出卧室会多有不便的。
就这样,向阳和卓一恒这一对孤男寡男就只能一个睡客厅沙发一个在客厅里打地铺了。
“一横,你说方小姐对咱们寒哥是不是还是余情未了啊?要不怎么会想方设法的哄咱们寒哥呢?”
熄灯以后,躺在沙发上的向阳悄悄的问了一句。
打地铺的卓一恒在暗处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回了句:“废话!”
“可是现在寒哥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啊,看样子今天他也是和那位生了气才找咱们的,唉,能让咱寒哥生气的女人一定不简单啊。
你说,哪个女人对咱寒哥不是捧着哄着的,连方大小姐都不例外,那个女人也太……太……”
向阳没法继续说了,他不能在背地里说寒哥的女人不好。
“太晚了,睡觉吧。”卓一恒在这些事情上并不想讨论太多,那些对人家情侣间的八卦只有向阳喜欢罢了。
“你真无聊。”
知道卓一恒脾气的向阳在得不到回应后就只好住了口。
狭小的房间里,陆云寒默默的看着手机屏幕……苏以诺你还真的是狠心啊,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
知不知道我在等你哄?为什么像方心蕾那样的大小姐都可以放下一切来哄我,而你偏偏要比任何人都高傲呢?
每次都是他,每次都是他向她示好,甚至还要用些死乞白赖的手段,为什么她从不他示好呢?
除了不爱,他想不出另外可以说通的理由……她如果在乎自己,就根本不会说让自己去找别的女人的话。
陆云寒,左不过是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罢了,你还犯贱兮兮的想着她干什么呢?
“陆云寒,你可不可以永远不放开我?”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又想起了那天她满是期待的明亮眼神……
永远不放弃她,他可以。可现在偏偏是她要放弃自己吧?
早知道他就也该把这条承诺变成双向的,如此才合理。
山庄别墅里,苏以诺默默的看着窗外,双手合十,虔诚祈祷:“愿在天堂的妈妈一切都好。愿远方的哥哥平安康健,早日归来。愿顾非早日自由,平安……愿陆云寒……”
似乎,那个男人什么都不缺吧……她为什么要为那个刚刚折磨了她的男人祈祷呢。
不过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句:“愿陆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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