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抬头问:“云寒,你那个办公室里的笔筒是羊脂玉的吧?那个值多少钱?”
陆云寒穿着青色的居家服,蹲在地上看着她玩,他喜欢看她展露幼稚的一面,随口答了句:“老早以前的东西了,一个老总送的,大概一百多万吧,怎么了?你喜欢就拿回家来玩。”
啥?一百多万……她知道玉也是分等级的,但不太清楚具体值多少钱,把那么好的料子做成笔筒的人确定不是暴殄天物么……而且,陆云寒还说的那么轻松,让她随便玩?
这么一比,她那个紫檀木的笔筒的确是送不出手了,甚至她有点想装傻到底,干脆就装作不知道他生日算了。
转念她又问:“那个,你书房那个塑料的笔筒是……”
“哦,那个是蜜蜡的。”陆云寒看着她,想着她怎么开始对笔筒感兴趣了。
额……原来不是塑料啊!
苏以诺把小车捡起来交给他,然后失落的往卧室走。
“哪儿去?”
“我累了,回去歇歇。”她心好累,感觉自己手里那个木头疙瘩实在太丑了。
他将抱住,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柔声请示:“老婆,我今天回来的早,然后洗干净了,我可以去你房间吗?”
她耳根发热,一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不行!你现在还在考察期呢。”
“那你倒是查啊?”
他的呼吸萦绕在耳边,她感觉好不自在,紧张得更想逃了,偏头说:“你势力那么大,我怎么可能查清楚?现在孙想也对你倍受感激,我的好朋友现在都成了你的死忠了,你满意了?”
明知他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帮忙的,可是苏以诺却偏偏扭曲他的好意。
“我?什么时候能把你变成我的死忠才算满意。”他抱起她,径直向主卧室走。
苏以诺一看这个架势,好像大有要奋战一场的意思,于是推脱问:“那个啥,还玩不玩乐高了?”
“咱们在床上玩。”陆云寒轻轻一笑,眼神几多痞赖。
苏以诺挣扎着叫嚣:“不,陆云寒你怎么不讲道理?”
别说她没去调查,就算调查貌似也没什么用……她又逃不掉他的手掌心,知道真相或许更烦心。
他垂眸,那双黢黑的眸子清华潋滟,直直凝视着她泛红的小脸。“我为什么要跟自己老婆讲到理?”
“陆云寒!你很讨……”她一进门就懵了,因为整个房间有了巨大的改变。
卧室的房间举架高了一倍,估计是将三楼那几间收藏室打开了。
而床……就吊在两米五高的地方,大约五十平米……这家伙,是准备把床改成炕么?
床下面吊着秋千和一个大吊床,上下可以通过楼梯,也可以直接通过吊床爬上去。
至于衣橱和其他东西,自然也大换了风格。
苏以诺实在理解不了,这种一言不合就装修的想法。
而且,天上一个,底下一个,他弄这么多床是干嘛?
“你疯了?床都吊天上去了?”
苏以诺被他放在吊床里,他躺在她身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不是怀疑之前的床被别人用过么?所以我就改了。”他伸手从吊着的床底下摘下一个金色的星星气球放到了她手里。
她抬头发现头顶上还有很多样式不一的气球,而脚下则是软软的海蓝色海绵毯。
苏以诺看着他,解释道:“我怀疑的是你被人用过?”
他手按了一下遥控器,顿时她们躺着的吊床开始缓慢的摇动了起来。
陆云寒看着她,笑着说:“丫头,我不想解释那些。因为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是会明白我的。”
苏以诺看着手里的气球,淡淡的说:“也许吧,如果有一天,我赚的钱能和你差不多,如果有一天我的品味开始和你一致,那么我在你面前的时候便不会再自卑。
那么我就不会认为我就不会认为自己是靠着你的背景在生活。
那么到那个时候,或许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会有几分勇气,会不再患得患失。”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不要阻碍你的演戏生涯,让你靠自己走出一片天?”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她之所以会多疑是因为她内心深处的自卑。
所以才她要奋斗成一个配得上自己的女人如此才能自信得和自己相处。
“至少我不想比方心蕾差。”她看着他,俏丽的小脸上表情很坚定。
陆云寒勾唇浅笑,柔声说:“我相信,我的小诺肯定比任何人都强。但你要记住,这世上不管有多少人喜欢你或者贬低你,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他会陪着她,无论她成功或失败,他都视她为最珍贵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