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竟珉似很享受她卑微的眼神,也很喜欢她满地打滚的样子,所以没急着立刻对她动手,反而故意放慢了节奏,看着她在地上吓得到处爬。
麻将声哗啦哗啦的响着,陈美凤似很善解人意的说:“放心,五叔叔,我们不看,有声音听就可以。”
见陆竟珉又向自己扑来,苏以诺吓得慌乱,连忙抱住了陈美凤的腿,哀求道:“别这样,太太,您是陆家有身份的人!闹出去的话真的不好。”
她可是陆家的少夫人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结果,她的手臂却被陈美凤的高跟鞋狠狠的蹬掉了,愤怒的声音立刻响彻头顶:“什么东西,你个做下人的还想威胁我?
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是奴才,奴才就必须要随顺主子的心意。
你现在老实顺从了,我就高兴,想当我的狗,拿出你的忠心来!”
苏以诺的手被踹得很疼,可慌乱间她却正巧摸到了桌子下那个刚刚掉落的茶壶。
眼见陆竟珉又来撕扯自己的衣服了,苏以诺想也没想立刻抓起那个茶壶狠狠砸在了陆竟珉的脑袋上!
然后愤怒的喊着:“去你大爷的陆五爷!”
啪嚓一声!
血顺着陆竟珉的头流了下来,有点晕血的陆竟珉登时傻了,失声叫着:“血,血……”
四个打牌的女人这回才意识到了什么,都放下了手里的牌了,低下了头,呆呆的看着一脸愤怒的苏以诺。
苏以诺趁机跑了出去……心里想着:去你娘的陆竟珉,滚你个蛋的大少爷夫人!我虽然是下人,难道就活该被你们这么欺负么?
她受了惊吓,自然要跑,可是还没跑回房间就被两个佣人逮住压进了大厅。
一进大厅她就傻眼了,那里或站或坐了好些的少爷小姐……想了一下她才明白,今天是出十五。
而陆家的不成文规矩是: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尽量都吃团圆饭。
她抬眼看去,发现一家子的男女老少都在看她,她似个罪人般站在客厅,被人指指点点。
她自知自己形象糟蹋,被泼了一身茶水,衣服又被撕扯开了好大一块,所以心虚的不敢去看坐在小桌前正和爷爷下棋的陆云寒。
她回避的眼光一扫,便又看到了坐在人群外沙发上的陆竟泽。
他好像又和喝多了,半椅在那里闭目养神。
“就是她,打晕了五叔。”
“这下她死定了……”
纷纷扰扰中,陆岐谋出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啊?”
眼睛却专注在面前的棋盘上,似对外物不萦绕于心。
下人们立刻禀报:“老爷子,小事儿,苏丫头和五爷闹着玩来着。”
林管家黑着脸,高声质问着苏以诺:“苏暖,刚才在墨韵轩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是在愤怒质问,但却是给苏以诺营造话语权。
意思是:有什么委屈快点哭诉啊。
苏以诺抬起头,看着坐在那里认真下棋的陆云寒。
侧面的他冷酷帅气,一门心思似全落在和爷爷的棋盘上。
她现在若哭诉,那么他会为自己出头么?
如果他为自己出头那么势必会暴露他们的关系。
如果他什么都不说,作为妻子而言自己又难免要失落。
横竖都不对……
“说啊!”林管家见她迟迟不肯开口还以为她吓傻了,但其实她是在权衡利弊。
她若是说陆竟珉在包房对自己做的那些事,陆云寒可能当场就火了。
而且,她只是一个刚来的佣人,谁会相信她?
陆家这么多人,还有三个长舌妇的外人在场,为了全陆家的面子,估计爷爷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儿子行为不端的,既然如此,那么她还是避重就轻的好。
她跪在地上,手紧紧护着前胸,腰杆挺得很直,声音柔弱的说:“我在房间里端茶伺候,可是周夫人非说自己的钻戒丢了,然后诬赖于我。
我虽然只是陆家新来的佣人,但深刻记得管家对自己的教诲,绝对不会做那昧财丢人的事情。
至于,五爷……那是一场误会,五爷自己踩了东西跌倒的,和我无关。
这一点,五爷应该心知肚明才对,当然,这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具体情况,还是要等五爷醒来之后和主人当面回报。”
回禀报吧,只要他陆竟珉敢说实话……
“她胡说!”站在旁边的陈美凤忽然出声,指着苏以诺说:“爷爷,并不是这么回事的。
这个苏暖手脚不干净,偷了周夫人的东西。
当时我念在是自家人,所以没禀告管家,只是在包房对她搜了身。
结果真的搜到了周夫人的钻戒……当时我们是打算网开一面的,可这个贱丫头吓的居然大失常性,拿起了茶壶就打了五叔叔,然后自己扯开了衣服,说叔叔要非礼她。简直不知廉耻!”
闻言,陆云寒冷酷的眉忽而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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