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漪罗收剑,再刺出去,并没有真正出手,动作很是花拳绣腿。
“你眼眶里那是鹌鹑蛋吗?看不出我想做什么?”
沈子崎快剑横亘,稍一动便再一次拦住了她的直刺,“私行法旨,可是要砍头的!”
她轻嗤一声,“作孽的人不去惩治,替天行道倒是要砍头了,这就叫‘公道’?”
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拦,循环往复……
利剑晃得五个跪着男子眼睛都快花了。
就好比刽子手行刑举刀时,忽然说暂停,跑下台去磨刀,几次三番,跪着等砍头的人都扛不住的。
“求求二位,行行好,是砍、是留给个说法成吗?哥几个心都要给吓停了!”
年纪最大的男子率先开口,语气含满了委屈。
简漪罗停了动作,杏眼圆睁,“耳朵,谁削的?”
五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都锁定到最中间跪着的人。
“哼,给脸不要,那就等着吃炮!”
唰……
不等沈子崎反应,她已使出二师父的绝学,单手操剑,只需一秒。
整整齐齐的两个耳朵掉在地上,如两片沾染花汁的花瓣,脱离母体,灿然归根。
直到看见自己的耳朵落在膝盖前方,男人才想起来哭嚎,可见简漪罗动作之快。
以为这就完了?重点在后面!
削掉两个耳朵后,简漪罗并没有收剑,给伽画使了个眼色,小丫头默契冲了上来,在她的掩护下得了机会,简漪罗眼疾手快。
五下,不多不少。
成功断了五个男人的八辈子孙。
当然,她只是瞄准了裤裆位置,至于剑怼破的究竟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有血流出来,证明齐活!
崎王着实惊了,他承认自己低估了简漪罗的速度。
最开始冲上来时她晃剑的那两下实在是软绵的可以,他便先入为主的以为她不懂拳脚功夫,但看刚刚那削耳朵的速度,这丫头是有底子的。
所以她分明是使了个障眼法在先,为的就是扰乱他的视听,好计谋,好一个伶俐又狡猾的小狐狸!
他不由重新打量起简漪罗来,目光里也噙了更多的认真。
眼看着五个男人满地翻滚,哭得跟全家死光光一样,简漪罗深吸口气,看向小晨倒地的方向。
……晨姑娘,我替你报仇了。
“伽画,你跟着料理后事,记住,好好安葬!”
简漪罗扭头要走,被沈子崎横臂拦住,“简大小姐,这就要走吗?” “王爷是嫌我下手太轻了?刚刚不是还说,私行法旨要砍头吗?我没要他们五个的性命,不算私行法旨了吧?不过就是手抖一时失手弄伤了而已,赔钱就是了,你们该断案断案,该判案判案,可以让开
了吗?!”
她耸耸肩膀,一副“干我何事”的表情,绕开沈子崎的胳膊,头也不回的下了台阶。
走出驿站,却是脸色凝重的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她紧抿起唇,好看的眸子眯了起来。
崎王,什么笑面佛?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不出所料,小晨的遭遇很有可能跟沈子崎脱不了干系,那么她今天的死就是掩盖在更丑陋的目的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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