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沐寒预警到敏感部位危险来袭,翻越而下,坐在榻边,“你想踢哪儿?”
“你说呢?”简漪罗冷哼一声,高傲的扬了扬纤颌,扭了扭压疼的手腕,“庆幸去吧,要不是你反应快,早就断子绝孙了!”她暗暗发狠,忽然发现腿不麻了。
“不用感谢本王。”靳沐寒邪魅的笑起来,半带着一点点的痞坏,双目都弯成了月牙的模样,嘴角的得意更是从没在他脸上出现过的。
那灿烂的笑容,似乎本来就长在他脸上,毫无违和,将半边天都照亮了。
简漪罗一时怔愣,下意识忍住内心的悸动,喊道,“二十个人!”
“晚上送到!”他利落起身,消失在了书架角落。
也不知是幻觉还是怎么,简漪罗总觉得,他背影都是透着得意的。
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她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借几个人而已,要累死姐姐吗?!”
开馆的时间,如期而至。
东方欲晓,晨曦微露,万家医馆的门口已是人流如织。
贵叔预见了今天的盛况,带着靳沐寒指来的二十个壮丁,连夜安排好了“安保事宜”。
但一品宝医的名声,以及二百个病患的机会让感兴趣的人接踵而至。
简漪罗特意起了个大早,从后门的万家药庄进入医馆,虽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大门敞开的瞬间,那人流如大坝决堤一般潮涌而入的场景,还是将馆内的人惊了一跳。
大堂内瞬间就被挤满了,伽画嗓门够大,站在导医桌上指挥着,还好事先制定好了规则,拿不到号码的就算挤在前头也是没用。
半个时辰后,终于理顺了头绪,挤进来的人愿意一个排在一个的后头接受序号,看诊这才开始。
简漪罗的诊室里,一道mini般的屏风搁在医者和患者的桌子中间,简漪罗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清她的音容。
看到第一百号的时候,已临近午时,平静了几个时辰的医馆大堂突然掀起了一波喧闹。
简漪罗正在给一位妇人介绍妇科知识,不知何故,一个冒冒失失的男人破门而入,带了股浓浓的劣质杂香(青楼常用款)。
“谁是宝医啊?站出来让本大爷瞧瞧?”猖狂的嗓音,无礼的态度。
简漪罗抬起眼皮,透过桌面小屏风的缝隙一瞧,是个三十来岁,皮糙肉厚的大老爷们,皮肤黝黑,长相粗犷。
她恍若未闻,理都没理他,低头开始写方子。
“都是聋子吗?听不到本大爷说话?”大汉颐指气使的走上前来,就要将桌面屏风扯开。
“聋子喊谁?”简漪罗妙语连珠,脆脆的嗓音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汉动作一滞,顺着她的话茬道,“聋子喊你!”
他后知后觉的挑了挑眉头,“哎你个小姑娘,怎么骂人呢?”
“对无礼在先的人,骂你都是轻的。敢动我面前的东西试试?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大汉双眉微跳,嘶……的吸了一口急气,“你?!”
这时,上厕所的伽画回来了,发现有人误闯诊室,赶紧将大汉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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