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又如何?你难道不觉得婚约一事本身就是个笑话吗?凭个无关人等的信手一指,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就要搭伙过一辈子,开什么玩笑?”
跟我在这儿扯淡呢啊?!本小姐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简漪罗一向笑容不离脸,鲜少像当下这般正儿八经生气的。
小脸儿都涨红了,她很清楚自己气的不是婚约,但就是越看靳沐寒那端正的容色,越觉得不舒坦!
他不是婚约中的一方,当然可以置身事外。
当“置身事外”四个字出现在脑海时,她又觉得憋闷的很,一时间喘息都困难了,只觉得胸膛处被人放了一道门,当下锁的死死的,找不到钥匙就打不开,打不开她就呼吸不畅! 靳沐寒轻不可闻的冷冷一笑,眼中看不见底的乌黑,“本王虽为长兄,却也无法掌控慕阳的人生,是或非,要等他回来了再做定夺,不过刚刚的想法,本王劝你趁早打消,先皇所定婚约,就算是当今的
陛下也无权取消,想都别想!”
他冷冷回过身,肩膀剧烈颤抖了两下,随后大步走出了林香园。
房门在夜风的吹拂下,荡来荡去,好似某人漂浮在半空中的心,找不到倚所。
简漪罗看得出来,靳沐寒的情绪也很激动,甚至都快抑制不住的要爆发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这三个月的期限堵着,简漪罗一晚上也没睡好,她点灯熬油的想了好几个办法出来,登时有点儿后悔,在治好太后的时候就该提要求说要悔婚的!
当时估计被成功冲昏头脑了!
这会儿后悔,为时已晚,只能见招拆招,祈祷靳慕阳是个肯配合的人,否则,事情将更难。
犹豫后半夜睡得晚,简漪罗一觉差点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迷迷糊糊的,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吵得清醒了。
随后,听到伽画和古悦的说话声。
“这可怎么办?”
“小姐还没有醒吗?”
“没有,昨夜就没睡好,平日里最讨厌旁人饶她睡觉了,这会儿还是别去打搅小姐为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
简漪罗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睁开惺忪的睡眼,“说了让你不着急回来,怎么才一晚上你就回来了?”
自顾自净了脸,简漪罗才找回一点儿思绪,看清楚外室两个丫头焦灼的状态。
“到底怎么了?”
古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小姐救救姐姐。”
她很是慌张,身体都处在绷紧的状态下,仿佛一根即将被拉断的绳子。
“胡熙?她怎么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简漪罗冲到外室,将古悦搀扶起来,“快说!” “昨夜,小姐离开之后,姐姐跟我说了许多,都像是交代后事的模样,我就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要去见官的准备,但我好生劝着,说只要几天,再几天的时间相聚就好。她当时也答应了,当场遣散了所有
帮内弟兄。”
“就剩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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