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漪罗虽没受什么大伤,但手腕和脚踝的枷锁印记一天两天是消不掉了,最明显的还属脖子上的。
路过街市时,买了两条帕子,一条遮挡住脸,另一条绑在了脖子上,简单系了个蝴蝶结,刚好盖住了青紫的痕迹,风吹动时,蝶尾灵巧的飘动,很是好看。
林香园内一切如常,一进来就瞧着外院的丫头心不在焉的扫着地上的秋叶,一层扫掉之后,又落一层。
她时不时朝着耳室的方向瞟上几眼,观察时倒比扫地还要认真。
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扫帚头一下子怼在了简漪罗的手上。小丫头警觉回头,见是小姐回来了,立刻屈膝,“大小姐。”
“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回小姐,奴婢,奴婢……”
“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斥责你的。”简漪罗语气柔和,有种让人瞬间就放松下来的亲和力。
“悦儿姐姐背了一个昏迷的女子回来,放到了耳室的房间里,她把门也给锁上了,任谁叫都不开,奴婢有些担心她,所以便盯着。”
“我知道了。”简漪罗瞧向古悦的房间,果然见门扉紧闭。
伽画刚要开口,被简漪罗制止了,“去小厨房拿些吃的,我来劝她。”
亲自回梳妆台上将易容的工具拿了,简漪罗绕到耳室门口,轻敲了几下,没有回应,隐约听到屋内有抽泣声,很浅很低,不仔细根本辨别不出来。
“悦儿,是我,我回来了。”
“小姐?”古悦呜咽着喊了一声,登时冲了上来,“小姐,您没事儿吧?都是奴婢连累了您。”
她背着胡熙刚进院子,就听说小姐不见了。
为此,剩下的几个暗卫担惊受怕的大半天,生怕大小姐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就要人头不保了。
这个档口小姐消失,最大的可能就是被楼苍抓走了。古悦越想越害怕,只能躲在耳室里,对着姐姐的尸身哭。
“我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胡熙呢?”
乍听到这个名字,古悦眼里的忧伤更甚,往身后的床榻上瞟了一眼,“姐姐在那里,奴婢知道将已死的人带回府中,是很不吉利的。可是奴婢无处可去,只有这里……”
“我理解,我全都知道。”一把揽过,简漪罗紧紧的将古悦抱在怀中,小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是我的错,如果早一点做出回应,没准就可以避免了。”
怀中的古悦呜咽着摇头,“不关小姐的事,这都是姐姐的命。”
“我去看看她。”
“小姐,奴婢只想能够快点将姐姐安葬,只怕要借用一下府内的马车,城郊树林里立块碑就是了……用不了多少。”
“悦儿,你这么做是怕麻烦我吗?那还是把我当外人了,胡熙的死,有我一半的责任,这件事说破了天我也逃不掉的,我现在内心的自责不比你少,就让我为她做一点事吧。” “可是小姐,这可是国公府,若不尽快将姐姐运出去。”正常的尸首都是要放在灵堂的,胡熙自然没有资格躺在国公府的灵堂里,但是就这么没名没分的安置一个尸身,被上头的长辈们知道了,怕也是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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