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呢?”他一脸的痞笑,满不正经。
简漪罗眯起了眼睛,“了解靳沐寒的人,定知道他的个性,别说让女子看病了,就是有女子靠近他,都会被抡出很远。刚刚我说给靳沐寒治病,你不仅不惊讶,反倒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态。”
靳慕阳神色有变,嘴角的笑容略凝住了一瞬。
“别跟我说什么兄弟之间有通信,靳沐寒的性子,不可能跟你闲言碎语他受伤的事儿,说!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心里有一道声音在警告着她:靳慕阳,没准早就知道她跟靳沐寒的关系了。
可他若真的云游四海,又怎么会对京都的事情了解的如此详细透彻?
而且她提出自己有心上人要解除婚约时,他还一直在演戏,一再抬杠,拖延跟她的交易。
这个整天嬉皮笑脸的将军府二公子,嘴上时时跑谎言,三句话里都挑不出一句是真的。
她还怎么信他!
“你到底是谁?”
脑海里一团乱麻,简漪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话问出口的瞬间,靳慕阳笑的更厉害了,“美人儿,你眼睛不好了么?我当然是靳慕阳啊。行了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了,我回京时间虽短,若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你
跟我大哥的事儿,可晴已经告诉我了。”
“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他又补充了一句,然后一脸阳光的笑着。
简漪罗已经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不过沈可晴的确有可能说一些闲言碎语。
这点,说得通。
“明天什么时候去刑部?”她转移话题,意为相信他的说法了。
靳慕阳思忖片刻,“午时吧。”
回府的路上,简漪罗的脑子一刻也没停转过,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或许是因为他们兄弟俩长得真是太像了,跟靳慕阳相处时,她总是会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明明是两个迥异的人,她怎么就会无端猜测出那样离奇的事情呢?
使劲儿摇头,简漪罗企图将脑海里的想法甩出去,但没什么效果。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冲进书房,彼时,简国公还在看书,夜已深,一卷厚书仅剩下几页。
惊讶于简漪罗的深夜造访,简英忙放下书卷,起身来迎,“风尘仆仆的,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一天没见着父亲,有点儿想您了。”
这个理由把简英给蛰伏了。他释然一笑,“快坐下,喝口温水压压惊。”
“其实,傍晚的时候,我见过靳慕阳,父亲,他在救你的时候,可曾受过伤?”
经简漪罗一提,简英猛然想起来,“对了,他身上还有伤呢,瞧我这记性!当时他提我当了一剑,正中了腹部,因为着急回京,所以便仓促包扎,怎么,他伤口不好了?”
“那倒没有,闲聊的时候听他提了一句,他挺好的。父亲不必担心。”
如果是在腹部,那她就放心了,自己也是奇怪,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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