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狡猾的任奴,他即便走了,都不忘坑害南岳一把。
若沈青皇帝当真做事儿不过脑子,当真就是个庸俗之辈,听信谗言直接把忠臣及后人给斩了,如今岂不是要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要知道,对于像南岳这样的大朝而言,要培养一个德才兼备,且战场经验丰富,战无不胜的将军出来,都极为不易,更何况是东芒那样的小国。
若因此就毁掉两个将军,岂不是南岳的一大憾事。
幸亏,幸亏啊。
“可恶!简直是岂有此理!”
任奴用心之歹毒,令人愤慨。
重重一拍椅子扶手,沈青的脸色难看到无以复加,“一定要彻查此事,真正释放任奴的人是谁,坚决给朕揪出来!”
想到证人男子对所谓“贵人”的描述,皇帝就后背发凉,他南岳朝堂之中,竟然当真有勾结东芒的鼠辈,还在朝中势力不可小觑……
一个个人名闪过他的脑海,骤然间,皇帝的目光都阴冷的令人战栗。
沈子崎脸色发白,呼吸的节奏都短促了,这一瞬间,他连抬起眸子直视皇帝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多年来混迹朝堂,他已经练就了自诩无坚不摧的厚脸皮,但心虚是在所难免的。
“此事,靳王!就交给你了!”突然,皇帝一声令下。
靳沐寒抱拳,“微臣,领旨!”
“崎王!”皇帝的声音冷了几度,目光斜斜的看向沈子崎。
“办案不利,差点儿使忠臣蒙冤,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此前交给你的滚州赈灾一事,开始筹措了吗?”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开始着手了。”
“停下吧,全权移交给凌王,你给朕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究竟错在了哪里,怎么就蠢到被一群东芒人牵着鼻子走!”
忠臣遭辱,自己的儿子成了帮手,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要迁怒。 皇帝只是收回了沈子崎赈灾的权力,算是小惩大诫,也是当着靳南的面表达一个态度,毕竟这里面崎王办事不利,没有过早的发现不妥,令靳家的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
身为皇帝,他的嘴上是说不出什么致歉之言的,但惩处崎王的本身,就含着对靳家的歉意。
毕竟这事儿没有对靳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惩罚在崎王的身上,已经算是妥善的处置了。
证人男被蓝海带了下去,靳沐寒陪着蓝海走出房间。
简漪罗目送着他们远去,提紧在嗓子的一口气,终于吐出来了。
将军府的不白之冤算是说明白了,可是接下来怎么让这事儿的始作俑者饱尝苦果,还得好好算计算计。
“靳倾,你留下,陪朕说会儿话。”皇帝独独让靳南留下,意思很明显,要君臣的单独相处时间。
简漪罗躬身一礼,退出厅子。
蓝海和靳沐寒并没有走,而是在院子里踱步,闲言碎语的聊着什么。
听到开门声,他们齐齐看过来,耀眼的日光下,两个吸睛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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