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的眼神差不多,越云柔也在打量对面的皇子。
可是,崎王已有家室,凌王又不在京都,在列的皇子们或是年纪过小,或是不在越云柔的审美范围之内。
“父王还说让我自己随便挑呢,这哪里有能入眼的嘛,真是的,堂堂大国皇帝,生出来的儿子竟都是些歪瓜裂枣。”越云柔吐槽了一声。
一旁的越云鹤却是勾唇一笑,“你没挑中?我可挑中了。”
“哼,你那哪儿是挑的,明明就是定好的!人家鸟都不鸟你哦~”
“他们怎么还没到。”被越云柔讽刺,越云鹤并没有一丝恼怒之色。
“谁知道啊,大抵是觉得你要过来,所以压根没打算露面吧,这样也好,省的她在场,会闹出什么有的没的。”
“你们两个,说话小声点。”越任在一旁提醒。
越云鹤不以为意的道,“今天刚好是个机会,待会儿我会进言。”
越任眨巴眨巴眼睛,“随你。”
“那我呢?”越云柔不太高兴了。
越任没有理他,而是吃了口菜,专注看歌舞。
一场接着一场的歌舞过去,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后宫新人搬了各式琴色过来调配,声乐响起,悦耳动听。
殿内其乐融融,觥筹交错。 越云鹤举起酒杯走出座位,在大殿中央的位置单膝跪拜,“晚辈初来南岳,承蒙陛下的厚爱,看到了南岳大好河山的壮阔之境,实在感慨,我东芒能够与南岳交好,实
乃幸事,希望此后诸年皆能如此。在此,敬陛下一杯,望陛下龙体康泰,福泽万年!”
他说完,自己先干为敬,一饮而尽。
皇帝的心情这才好了些许,嗯了一声,抿下一小口酒。
越云鹤却没有走回座位的意思,而是起身,对着站在他桌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会意,走上前来添酒。 举起溢满的酒杯,越云鹤再次看向皇帝,“晚辈见陛下与各位娘娘们,爱意有加,甚是羡慕,临行前,父王曾嘱咐晚辈,让南岳一行,不要空手而归,至少也要带个妻
子回去!” 他笑闹着,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可巧了,昨日在街上恰遇到一辆马车,相撞之后,产生了一些龃龉。晚辈一不小心看到了马车中女子的容颜……以及她受伤的腿
……”
堂而皇之的,越云鹤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昨天撞车的经历,挑拣着重要的部分阐述了一遍。
当他说到看到了对方的腿时,殿内众人都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这在南岳,可是墙角里趴着耳朵听,还怕别人听到呢,这厮竟然厚脸皮的在这样的场合自己说出来了。
厚颜无耻,不要脸!
心里千般腹诽,但面上,大家却不敢做的太明显了。只皱眉惊讶继续听着。 越云鹤仿佛察觉不到众人对他的鄙夷似的,“当时晚辈是要给那位小姐送金疮药的,也是一时大意了。事后听闻南岳女子对待自己的身体发肤比之性命还要重要,但凡
被陌生男子触碰,看到,这里面都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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