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被匕首割烂,血流如注。
我眼睛一下就湿了,有股情绪涌上喉头。
不知哪儿来的力量,我一把挣开了编织带,抱住史成的手狠咬。
我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史成疼的惨叫,放开匕首来打我,季东阳一手抓住史成手臂往后一撇。
“咔擦”一声,史成的胳膊就这么被卸了,他跟杀猪似的惨叫着后退,季东阳冲上去一脚把他踢翻。
史成倒在地上,满脸不甘,开口谩骂:“你们果然是对奸夫、淫、妇,陆瑶你个贱人,老子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季东阳你个龟孙,别人穿过的破、鞋你也稀罕……”
季东阳听得脸色黑沉,捡起匕首上前,抬脚把史成踩在脚下,更将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冷声说:“再敢吐shi,我马上送你上路。”
史成瞪大眼,再不敢说一个字。
季东阳叫了保安,两三分钟后,保安赶来,把史成带走,我和季东阳被送往医院。
我只是脖子上被划开了点,消毒包扎一下就行,但季东阳的手却是被割的很深,要缝上三十多针。
他还不让麻醉,说是麻醉会影响大脑,让医生硬生生缝的。
我在一边看着,只觉那针好像是从我肉里穿过来又拉出去,疼的我浑身冒冷汗。
缝完,季东阳脸色有些发白,我赶紧去扶他。
医生让他留院观察,他却摇头说:“一点小伤,没必要。”
那还叫一点小伤?换了别人,直接罢工了。
我劝他:“你就听医生的吧。”
他动了下手,摇头:“有件急事,我必须马上去处理。”
又说:“本来我回来是拿资料的,结果撞上你被史成挟持。”
那是我耽误他的要紧事了……我心里内疚,说:“对不起,是我耽误你了。”
他勾唇一笑,起身,说;“既然知道你耽误了我,那就跟我一起去做事,兴许你能帮得上我忙。”
我愣了愣,答应。
路上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他说:“我们公司的一位股东,是位海外华侨,之前一直在国外远程给我们投资,双方合作的都很愉快,但近期,他们回来找失散的女儿,找到之后,那女儿恰好在一家建筑公司融资部,正急需一笔资金,他们就想把资金给他们女儿充当业绩,但我们公司正在进行一个大项目,如果这时资金被抽走,项目就得终止,公司将会损失惨重。”
我恍然,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挺紧急的,“可这种事情,我能帮的上你什么呢?”
他勾唇一笑,说:“那位股东的太太因为跟女儿失散,最喜欢你这样文静乖巧的年轻姑娘,而且你跟她长的有些相像,你可以试着跟她拉拉关系,我再找她老公权衡一下利弊,兴许可以扭转局面。”
“哦。”我嘴上答应,心里却说:人家现在亲生女儿都已经找到了,我再长的像,还能移情在我身上?
他的手伤了,就让我开车,我驾照是两年前拿的,期间一直没开过车,一路上简直惊险不断,几次差点撞车,气的季东阳破口大骂:“敢把我车刮了,你陪我睡一辈子都不够赔。”
我气的想还击,可看见他为救我受伤的手,咬牙忍下了,暗暗小心的开着。
提心吊胆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
那对夫妇就住在四季酒店。
我们到那儿,季东阳开了后备箱拿出一盒栗子糕,叫上我进去。
进门,大堂经理迎上来说:“魏先生魏太太打算要退房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留住。”
季东阳脸色一沉,加快脚步。
到二楼左边第一个房间门口,他抬手敲了门。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是位气质端庄打扮贵气的中年女性,我一看那张脸,真有些惊讶,确实跟我挺像,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简直一模一样!
再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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