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凉选择火车,就是想趁着火车在路上的时候,给他一点时间去想想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婚约的问题。
抓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季萧凉顺手接起:“我是季萧凉。”
“萧凉老弟,”游含之语气轻快:“你那三件物品,我帮你卖了,尤其是粉彩盘,价格还不错,你查查卡,看看到账了没有?”
“下午到家里来坐坐,我叫你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季萧凉道:“游哥,今天我是去不了,我在火车上,要出去办点事。”
闻言,游含之只好遗憾的作罢,嘱咐季萧凉从外地回来给他打电话。
看了看手机,季萧凉想起一件事,他不在,韩良要是饥饿了怎么办?
他给陈二狗发了一条信息:“二狗,我出门办事不在家,过一周,你送一次新鲜牛羊血和生牛肉过去,我的管家会收,钱的事情,办事回来给你算。”
陈二狗的信息很快回了过来:“季哥,那天晚上的钱还有不少,我一定办好您的交代。”
装起了手机,季萧凉拿出双鱼玉佩,握在手中,玉石质地滑润,这是极品的和田白玉,看见这个婚约信物,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一个年轻人快步的从另一节车厢里跑过来,路过季萧凉身边的时候,那年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碰了他一下。
猝不及防的撞击,季萧凉手里的玉佩脱手而出,眼看要掉落在桌上,季萧凉反应迅速一把抓住玉佩。
“警察先生,就在前面,他就是小偷,”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乘警,从年轻人出现的车厢跑了过来,女人的裤子口袋被人划破了一个好大的口子,她指着前面的年轻人:“刚才我身边就是那个人。”
“看见了,我去追他,”乘警追了过去。
有些气喘吁吁的中年女人,准备跟过去,她意外的看见了季萧凉:“你、你……”
闻声,季萧凉朝着中年女人看去,这才发现是个熟人,以前指认他是抢匪的那个刻薄相的妇女,不过此时的中年妇女没有在身上挂满金灿灿的黄金首饰。
季萧凉道:“我只是恰好和你相邻车厢,可不是你那小偷的同伙。”
中年妇女又羞又愧:“对不起,当时我是急疯了。”
“没有关系,”季萧凉淡淡的道:“以后不要这么冤枉别人。”
“不会,不会,”中年女人忙说道。
几分钟之后,乘警压着小偷回来:“女士,我没在他身上搜到您失窃的钱。”
中年女人忍不住看了季萧凉一眼:“刚才就是这个人在我身边,如果他没问题,那他跑什么?”
年轻人愤愤的叫了起来:“我坐你身边,也不等于我就是小偷,还有,捉贼要捉赃,你不能空口白牙诬赖好人。”
闻言,季萧凉抬眼看向被压着的年轻人,回忆到之前他的玉佩差点就摔了,这个本该直线前进的年轻人,偏偏撞击了他一下。
年轻人狡辩道:“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小偷。”
小偷身上无赃物,配合小偷之前的举动,季萧凉有了点想法,当即低头朝地上看去,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有个花色鲜艳的小钱包,他从口袋拿出了白手套带上,这才捡起小钱包:“是这个吗?”
“就是我的,”中年女人见状大喜,伸手要去抓。
季萧凉躲开她的手:“有小偷指纹,这是最好的指证证据。”
一个普通乘客,居然从口袋里摸出了白手套,乘警皱眉看向季萧凉:“你身上工具也不少。”
年轻人眼珠一转,对季萧凉说道:“你怎么不收好啊?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闻言,季萧凉的邻座顿时目光警惕的抱着自己的东西,和季萧凉拉开了距离。
见状,年轻人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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