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闻言,裴启阳再也忍耐不住,拉过她的手往他怀里一扯,她便径直撞上他硬邦邦的胸口,低首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唔--”
火热的唇贴上她柔嫩的唇瓣,灵波本能的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男人强硬而霸道的拥抱,像是要把柔弱的她碾碎在他的身体里。
很霸道的吻,宣誓一般的吻,啃噬掉她的七魂六魄,她的每一寸灵魂,让她心颤。
“那个男人不安好心,不是什么好人!”许久,裴启阳缠绵不舍的放开已近迷离的她,低哑的声音再度在她的耳际响起,带着对路修睿的极度不屑道:“你要记得远离他!”
灵波被刚才的激吻吻得胸口剧烈起伏着,一边喘气一边微弱的低声:“好,画展完了,咱们回桐城,远离他!”
真是拿裴启阳没办法,路修睿要对她不安好心,何必等到现在?不过罢了,刚才看他们兄弟斗法,就已经很无奈和无语了,还真的不想一见面就这样剑拔弩张的。
“这还差不多!”裴启阳像个孩子,又低头,轻轻的啄了下她的唇瓣,又恨得牙根痒痒。“他居然建议你让湛湛姓程!”
“不行吗?”灵波反问。“跟我姓不行??”
“呃!”裴启阳一怔,却是否认:“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事是他建议的,我这心里就堵得慌,老婆,你怎么就听他的呀!”
“谁让你当时自己丢了自己,找不到自己了,生湛湛时,恰好路修睿在,凭这点,我叫听他一个建议不行吗?”灵波反问,想着当年路修睿的样子,就有点好笑,八成他不姓裴,所有裴家的子孙都干脆别姓裴了!
“老婆.........”裴启阳一想起当时自己不在身边,就难受,想起来就愧疚,这事根本无法弥补,他亏欠了灵波。
“好吧,姓程就姓程,反正少北一定不会让他孩子姓老婆姓的,所以,我没必要担心传宗接代的事,反正姓程也是我种!这一点走到天边都改变不了。”
灵波不语了,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给湛湛改过来姓呢?上幼儿园的时候吗?
“对不起!是我小心眼了!”裴启阳叹息了一声。“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错!”
“你--”灵波张了张嘴,只是眼眶微微潮湿,眼角亦微微发红。
裴启阳的脸近在咫尺,那样深邃浩瀚如星空的一双眸子里蕴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感情,温热的呼吸强扼住她的呼吸,强健的心跳充斥着她的耳朵,有力的拥抱禁锢住她的身体和灵魂。
这么些年来,她感受最多的,还是他给予的百丈柔情。其实,他们早已融入了彼此,入骨血,谁也离不开谁了!如亲人般,离不开彼此了!
许久后,她叹息一声,“办户口的时候,改过来,跟你姓吧!”
“真的?”裴启阳挑眉,眼神里有惊喜溢出。
看吧,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这么大男子主意。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裴启阳轻笑一声,那一笑,美不胜收,灵波被那笑容吸引,一时微微怔住。
笑过后他忽然低首擒住了她的唇,缠绵悱恻道:“老婆,谢谢你!”
“裴启阳,你真的重生了吗?”灵波忽的开口问。
“呃!”裴启阳一怔,有点错愕。
灵波的眼睛却是看向了那边那幅画,“你买走了我的重生,自己重生了吗?”
“灵波。你--”裴启阳看到她视线转向了他画的那幅画,一下子有点激动,他的女人真是聪明,有着太敏锐的洞察力。
“我猜到了,是你,如今,更笃定了!”她说。
“老婆--”裴启阳感叹,蕙质兰心,就是他的妻呀!“你怎么猜到的?”
灵波轻笑:“因为你这个人从来都是吝啬夸赞别人的,你对那幅画,夸赞的太多了,要是有不知名的人送来一幅画给我,你只怕能疯了,但你没疯,还在夸那画。我想除了你自己,你还真没这么夸过别人,你那狂傲的男性自尊不允许你夸赞任何觊觎你女人的人!所以,我断定,那画,是你画的!”
裴启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灵波。
“不对吗?”灵波反问。“那--”
接下来,她的话被他堵在嘴里,她没有推开他。
裴启阳的舌尖蛮横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贪婪的索吻像是一个害怕失去的孩子,灵波闭上眼细细享受,并且很是热情的给出回应,他的吻是如此炽热而甜蜜,直直撼动到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