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顺没有说话,于是自己说道:“温候,军师于数月前派我与高顺埋伏敌军,若无军师,现在恐怕十八镇诸侯已经冲破虎牢关虎视洛阳,那董卓,还能舒舒服服的坐与那太师椅上嘛!”
“放肆!”
樊稠大喝一声,随后怒视张辽,冷冷道:“张辽!你居然敢直呼相国大人的名讳,就不害怕诛九族嘛!”
张辽不屑地看了樊稠一眼,冷哼一声:“某不过是就事论事,至于董卓如何,你心里明白,不用我等多说!”
……
……
“好了!”吕布爆喝一声:“吵什么!啊!吵什么!好好一个庆功宴被吵成这样!”
樊稠面对四面八方来的攻势有点招架不住,大喝道:“我有太师赐佩剑!见佩剑如见太师!尔等还不跪下!”
樊稠高举董卓佩剑,环视一圈,冷冷道:“不跪是吗?想造反是吗?”
旋即樊稠把佩剑指向吕布,令吕布大惊。
“樊稠!你敢拿着义父的剑,指着我!”吕布怒目而视!
一瞬间杀气弥漫了整个营帐之内,瞬间每一个人感觉到自己后脊背凉飕飕,犹如阴风阵阵,心中直升寒意。
樊稠有些歉意地看向吕布,同时也强忍住这低沉的压力,喃喃道:“对不住了,温候,我知道你对我有恩,但张济同样对我有恩,他如今被刘平给杀了,我岂能不报仇!我若报仇!那我还算是人嘛!”
吕布有些吃惊地看向樊稠,随后回归平静地说:“你果真是为了张济报仇而来。”
“没错!”樊稠大声道:“张济于我,如兄如父,如若不报此仇,那我还算是人!今日太师赐刘平一死,由我代劳,我更是心中欢喜,日夜兼程,累死了三匹马,就是为了今日!”
“樊稠,你……”
“全部都给我跪下!见此剑犹如见太师!”樊稠有些疯狂的大叫道。
“温候……”
“温候……”
全部人都把眼光投向吕布。
吕布现在可恨得是咬牙切齿,眉头紧缩,许久从嘴巴中透出一字。
“跪……”
“唉……”
见吕布说出了这句话,诸将皆是叹了一口气,纷纷都以不甘的眼光看向刘平与樊稠。
这时候,刘平脚下偏偏,又到了一杯酒,道:“来啊!你们都来喝啊!”
突然间,刘平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稠略吃一惊,冷笑道:“刘平,你今日死到临头,还敢作笑。”
此刻,在众人眼中,刘平身子也不摇摆了,反而站的笔直,只是脸颊有些微红罢了。
“你不是醉了吗?”郝萌问道。
刘平笑了笑:“沾边,其余都倒了。”
樊稠笑道:“其实喝醉了才好,这样便赶不到痛苦了!”
刘平旋即转过身虎视樊稠:“你敢杀我!”
樊稠猛地拔出宝剑,森寒的剑光在灯光下更加的亮眼:“为何不敢!刘平受死!”
一边说话,一边斩下宝剑!
只见刘平摇了摇头,冷哼道:“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