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 你够可以的啊,海逸居然给你配这么大的房子!”郭瑶一边参观她的新家,一边狠狠感叹道, “还是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这么高级的小区!你当初跳槽的决定简直太英明。”
自从从小公司跳槽后,郭瑶便从她的经纪人变成了朋友, 只不过两人都比较忙,私下没机会见面,友情基本靠微信维系。这会儿听说丁妙搬了新家, 她特意抽时间过来新家看看。
“等下、从你们公司跳槽到海逸,还须要考虑吗?”丁妙躺在沙发上对她努努嘴,示意她将茶几上的果盘拿过来。
郭瑶将果盘递给她, 点着头表示赞同,“也是,你在我们公司三年都没红, 到海逸三个月就红了, 简直跟坐了火箭一样。就因为带过你,我现在在公司的地位都水涨船高,新来的艺人都想到我手下呢。”
她往丁妙这边挪挪,动情地握住她的手, “妙妙, 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飞冲天就靠你了啊。”
丁妙笑着把她手甩开:“还让不让我吃水果了!”
说着,门铃处传来一阵响声。
看丁妙脚上有伤,郭瑶倒是很自觉, 站起身就要去开门。
“应该是顾泽来了。”顾泽来之前跟丁妙发了微信,说是受白导之托,代表整个剧组前来探望她。
丁妙看了眼自己差不多已经消肿的脚踝,这个、不就崴了一下嘛,剧组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点。
郭瑶去开门的身形一顿,张大嘴巴转过身:“谁!”
她喃喃道:“天哪,妙妙,顾影帝啊!他怎么会这么晚来你家啊,难道绯闻是真的!你真和顾影帝在一起了?”
丁妙无奈地拦住她的八卦:“瑶瑶,你可以先开门吗?你的顾影帝还在门外等着呢。”
“也是哦。”郭瑶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衣着,深吸一口气再将门打开。
门外的人长身而立,面容冷俊沉静,淡淡地朝她扫过来。
郭瑶看到来着后一愣,更紧张了。她站在门口好半天才哆嗦着喊了一声:“陆总!”
说好的顾影帝呢!
陆景天越过她,缓步走进房间,脱下外套伸手递给郭瑶。他周身的气度太过逼人,旁边的郭瑶想也没想,直接接过他手里的外套,自然地帮他挂好。
挂好后突然回过神来,一言难尽地看着陆景天。
陆总、这是以为她是佣人吗……
陆景天走到沙发旁边,站定,目光扫向沙发上躺着的丁妙。她扬起小脸和他对望,似有些讶异:“咦,你怎么进小区的?”
她都不知道他今天要来,根本没跟小区保安打招呼,他怎么进来的呢。
陆景天坐在她脚边,眼神朝她脚踝的伤处扫了一眼:“我住二号楼。”
看着丁妙睁大了眼,他心情有点愉悦,唇边勾出一抹极浅淡的笑。而后看了眼她受伤的脚,白嫩嫩的脚腕上,还有一点淡淡的淤青。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沉声问。
就出差几天而已,她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把脚给崴伤了。直播盛典的时候他正在国外处理事情,之后两天一直马不停蹄地工作着,直到今早才告一段落。让王特助下载好了关于她的镜头,同时又从杨鑫处得到她受伤的消息。
尽管据说只是小伤,没伤到骨头,但他还是立刻定最早的航班,一刻不停地赶回国,开门看到她精神还不错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丁妙真不想这种摔跤出糗的小事一直被人问起,但见他一脸关心,还是闷着头小声说道:“鞋子太高了,一个没注意。”
提起电视剧盛典那天的装扮,陆景天便想起她在直播中和齐骁眉来眼去的样子,气场开始转冷。
“以后不准穿那么高的。”陆景天发号施令惯了,语气不容置疑。
丁妙和他相处时,一向答应得快,这回也哄着他,笑着轻声应下:“好。”
陆景天抓起她软糯的小手,放在掌心怜爱地捏了捏,表示他很满意她的回答。
郭瑶愣愣地站在门口,觉得自己瞬间被塞了满满一嘴的狗粮。她有点尴尬地撇过头,一边小跑进厨房,一边此地无银地解释着,“啊那个,我看下粥好了没!”
……
郭瑶刚进厨房,丁妙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齐骁的名字跃然而上。
陆景天瞟了一眼她手机上的名字,转眸沉压压地注视着她。
丁妙将电话挂掉,正准备给他回个信息,手机便被人从手里抽出,丢到一旁。同时上方的黑影朝她缓缓压下,下一刻唇瓣便被他吸住,嘴里还顶进来一个湿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他的嘴皮有点凉,舌头却火热得很,把她的呼吸搅得彻底凌乱。
唇瓣分离之际,她睁开雾蒙蒙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他淡漠的双眸,以及眸色里被死死压住的黑沉。
陆景天偏着头,下巴微扬,五指张开撑住沙发背,身体前倾,将她钳制在给出的空间里。呼吸中带着凉凉之气,拍在她的脸上,缓缓启唇:“你怎么答应我的,嗯?”
很多时候对于他的要求,丁妙都是随口敷衍,这会完全想不起自己曾经答应过他什么。她眨眨双眼,表示不解,又小声问道:“答应你什么了?”
“答应我要乖一点。”陆景天压着嗓子提醒她。
丁妙想想自己和齐骁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时消失了十多分钟,这件事好像是不怎么乖。但她不想承认,于是伸出细白的胳膊,软软地搭在陆景天的脖子上,声音柔软得快滴出水,“我很乖呀。”
她细嫩的胳膊紧贴着他的肌肤,又是这般示弱的语气,他原本带着沉怒,被她触碰的地方却像被打开了一个水阀一般,将怒火一点一点地轻柔地冲洗着。
他漠然的双眼虽柔和了些,但依旧黑沉如乌云密布,定定看着丁妙良久,终是压低声音吐出几个字:“你和齐骁太近了。”
齐骁和她的关系,就像一根巨形突刺,一直横压在他的心头,可他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长久以来的自尊也让他说不出那些拈酸吃醋的话,这次像是被逼急的兔子一般,好不容易憋出这几个意有所指的字。
内心深处有点发窘,吐出之后却也如释重负。
丁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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