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你这个贱人。”他二话不说就疯了一般打我,拉扯我的头发,撕我的衣服,重重的扇我耳光。
他发狂的样子可怕得不行,我的反抗根本就是无济于事,而路过的那些人更是不敢拉架,直到他拉扯着我的头发拖着我撞墙的时候,才有人懵懵懂懂的惊醒过来,一边劝架一边说要报警。
我咬着牙,身上很痛,可我却不觉得害怕,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自己爽快比什么都要重要。
110来了,120也来了,陷入癫狂的夏建东最终被控制住,而我,全身跟散架了一样痛的我,也被送到了医院。
最后的诊断结果我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脑袋上破了几个口子,头发也被扯掉了几纽,不过没关系,长达几个月的纠缠最终以漂亮反击而告终,我心里真的爽到不行。
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意识到,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等处理完伤口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白景年,我想他一定看到了我的那段采访,我不求他来照顾我,只想亲口告诉他,我把欠他的人情还了,从此以后一刀两断。
可他的电话却没打通,也不知道是防着我还是怎么的,直到我手机都快没电了,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就说我们已经两清了,才刚放下手机,病房的门却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他来看我,喜出望外,可我一抬眼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我是夏总的律师。”来人拉了张椅子在我床前坐了下来,自我介绍说。
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我就厌恶,我眼皮抬都没抬,说:“你来干什么?来替他说情吗?”
“我是为着夏总失控打人的这件事来的。”眼前的律师一脸严肃的说:“苏小姐,你想要多少钱才能私了这件事?”
其他事情他闭口不谈,其实我也明白,无论是夏建东陷害我,还是我的反击,我们都没什么证据,靠的是舆论。
当年胎死腹中的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如果我要追究的话大概也讨不到什么好,时至如今,夏建东唯一的把柄就是动手打人的这件事。
“他愿意出多少钱?”我龇牙冷笑。
“六百万,一百万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五百万给苏小姐和你母亲,足够你们换个地方过好日子。”律师脸上微微一动,将一张名片放在我面前,笑说:“苏小姐,你考虑一下,想好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他转身离去,我的眼皮砰砰的跳了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我重新躺回床上,正想着让自己放松,可就是这时,我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苏小姐是吗?你妈今天忽然发疯了,还咬伤了我们的护士。”
我顶着满身的伤不顾医生反对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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