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牵连老爷,只是要老爷对外宣称,身子不适,要好生休养,至于官职,名义上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就起用了一个高什么的代替老爷在兵部。”云繁对朝政的事情并不关心,他只是关心如何照顾好云衡。
高升谦,一定是这个人,轩辕承借助这个高升谦不知道背后做尽多少的坏事,如今还想取代云衡,轩辕承的算计不可谓不老谋深算,兵部目前是六部里面最重要的,只要掌握了兵权,就可以控制军队,保证局势对自己有利。
“容怀,我们启程吧,要不走,在路上等着我们的人就太寂寞了。”云珞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的寒意,轩辕承果然和以前一样,只懂得背后算计,他的阴险心肠再次显露。
轩辕澜凝视着云珞,此刻的云珞,神态和沈清如一样,她的眉宇之间,透露出的英气勃勃,正是当初吸引轩辕澜的原因之一,他不觉看的痴了过去,和以前不同,他此刻很清楚,自己看的是云珞,而不是沈清如,他已经开始在心里分开沈清如和云珞.
沈清如是一种情愫,是一种寄托,而云珞,是一种依靠,是一种信任。
“怎么了?是不是饿过头了?”云珞见到轩辕澜看着自己,神情专注,她也回望轩辕澜。
“我们走吧。”轩辕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牧奇和云繁都在看着自己,他纵马前行,掩饰自己的神态,他已经错过了沈清如,不能再错过云珞。
大秦京城。皇宫奉贤殿。
天空一片乌蓝,几朵白云随意点缀天幕,几只飞鸟划过天际,落下几串悲鸣的叫声。
和外面的天空一样,奉贤殿里的气氛并不是很,只是没有人发出悲鸣的声音。
轩辕承优雅地把龙袍的下摆摆放整齐,头上的金冠微微颤抖,再用手指轻轻弹走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他的眼神到处张望,随意扫视,就是不落在叶烬韬的身上,叶烬韬也是一脸的寒霜,接到叶婉莹的密信之后,他立即召集几个心腹大臣,要面见轩辕承,为自己的女儿鸣不平。
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重臣,轩辕承的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叶烬韬以为凭借这些人就可以使自己屈服,真是太好笑,自己没有废了叶婉莹,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皇上,请让皇后娘娘重新执掌后宫。娘娘并无过错,皇上架空皇后娘娘的指责,会引起别人的非议。”叶烬韬见到轩辕承还是没有叫自己起来的意思,他干脆自己在下面说话了。
“什么非议?”轩辕承装作听不明白,靠在龙椅里,在看着自己的指甲,他还是没有看一眼叶烬韬,也没有叫叶烬韬起来。
“众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根本就是身子安康,不过是一些小人在背后挑拨皇上和娘娘的关系罢了,请皇上不要受小人迷惑才是。”叶烬韬恨不得一掌掴在轩辕承的脸上,轩辕承好像不经意地把指甲对着叶烬韬的脸上一弹,叶烬韬感到一个小小的砂砾弹中自己的脸颊,他的脸颊生疼,他忍下了,这个时候叫出来,只会使形势对自己更为不利。
“所谓的非议,朕看只有爱卿你一个人在说罢了,皇后娘娘是你的女儿,朕可以体谅你的心情,难以接受女儿身体不适的实情,其实你见到皇后就会知道,她目前的情况确实不适宜再行使皇后的职责,朕不过下旨命皇后在雨轩殿好好休养,并没有废了皇后,或者把皇后打入冷宫,爱卿是不是一定要逼朕做出令大家都后悔的事情?”
“皇上言重,臣不过是提醒皇上,不要错判形势。”叶烬韬从眼眶的上方盯着轩辕承,他的目光炯炯,紧紧逼视轩辕承,如果这次他让步,下一次,轩辕承就会踩到他的头上。
“错判形势的是丞相大人,朕已经格外开恩,你去看看朕的昭告,叶云飞和轩辕澜内外勾结,畏罪自尽,朕没有让叶云飞的事情牵连你们,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们居然还不自知,叶烬韬,就算你是朕的丈人,你还是大秦的丞相,还是朕的朝臣,莫非你已经想胁迫君主了?”轩辕承同样抽起眼角,瞪视着叶烬韬,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打算,他不想再被对方威胁,这次他一定要给叶烬韬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