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朕就是囚禁你又如何?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我们大秦才打败你们夷狄,想来战败的战报还新鲜无比,你要不要在朕那里看看?”轩辕承同样冷笑,他对白枫没有任何好感,特别是知道他很可能给自己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那是你依靠轩辕澜才有这样的成功,如今听说轩辕澜是我们夷狄的人,你昭告天下轩辕澜背叛大秦,想来所谓的战绩也不过是轩辕澜和我们夷狄合作的结果,你有什么可炫耀的,就算是打胜仗,也是轩辕澜的功劳,与你何干?你不过是坐在高高的龙椅里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的皇帝,你这种皇帝,在我们夷狄,随意抓一个人都可以代替你立即坐上去。”白枫抬起头,一脸的阴笑,他想起自己脸上的疤痕,他不会放过轩辕承。
虽然眼下自己的功力还不能逃出去,但是他就是想看到轩辕承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轩辕承果然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在看到白枫脸上的阴笑,他忽然醒悟,白枫不过是在刺激自己,他收敛自己的脾气,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笑。
“就算如你所说又如何?如今被囚禁在天牢里的人,是你,不是朕,朕依然是大秦的皇帝,依然可以呼风唤雨,至于你,就等着朕的处置,真是可惜,本来朕想从你的嘴里知道一些事情,好放过你,如今看来,你是不能轻易放走,你就好好呆在这个天牢里,等朕的心情好了,再好好想想要如何招待你。”
轩辕承知道从白枫的嘴里是问不出任何事情,白枫也心知如果此刻承认叶婉莹的孩子的父亲就是自己,轩辕承立即就会杀了自己灭口,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为自己戴上绿帽子的人存活在这个世上,时刻提醒自己头上有一顶绿帽子。
白枫望着轩辕承消失的方向,嘴角的冷笑消失,他的手缓缓抚过自己脸上的疤痕,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残缺,他一定要轩辕承为此付出代价。
回到御书房,轩辕承心里的烦闷难消,跟在身后的管事太监觑着轩辕承的脸色不善,但是他又不能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只能小心地问道:“皇上……今晚……”
“给朕好好地静静,朕谁都不想见!”轩辕承一个转身,一个巴掌响亮地盖在那个管事太监的脸上,太监吓到立即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蛋,不敢再说话。
“皇上……”又是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轩辕承以为还是原来的太监,一脚就踢在跪在地上的太监的身上,管事太监心里委屈,嘴上又不能说,只能是继续跪在地上。
轩辕承过了好一会才发觉说话的人不是跪在地上的太监,而是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太监,他见到这个太监明明见到自己掌掴和脚踢跪在地上的太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轩辕承再细看,这个根本就不是太监,只是身上穿着太监的衣服,他意识到这个太监正是自己的眼线,分插在太监中的人,他对着地上的管事太监又是一脚。
“滚!”管事太监听到轩辕承的命令,如获大赦,立即爬起来,赶紧逃走了。
“什么事?”轩辕承阴沉着一张脸,这个时候他对谁都不会有好脸色,没有出言训斥这个暗卫,已经是极大的压制了。
“启禀皇上,外面的流言四起,说皇上不是大秦先皇的儿子,是外族的……人,”暗卫换掉那个词语,本来听到的传言是说轩辕承是夷狄的野种,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霸占了大秦的皇帝位置,在轩辕承的身上,有夷狄独有的野狼标记,轩辕澜也是被轩辕承所害,是轩辕承通判买国,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轩辕澜,他才是一切罪过的罪魁祸首。
轩辕承听到脸色顿时变成血红色,手指紧握,发出咯咯的响声,这个流言是谁放出,他自然是心里有数,奇怪的是,为何轩辕澜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他的身世一直是一个秘密,除了……叶婉莹,是叶婉莹为了自保,所以把消息告诉了轩辕澜?
只有这个可能,想到自己刚才对叶烬韬的态度,他当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叶婉莹和叶烬韬对权势的渴望,甚至叶云飞的逝世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折损了一个棋子而已,他们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