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看够了步行街的霓虹才回了家,来到罗宅大门口时下意识里目光越过围墙向她的第五层瞧去,顿时呆了一呆。
那里,背着屋里灯光,有人站在栏杆边,他手上有腥红的亮点。
她知道,那是莫司晨,他在抽烟,也在等她。
他也看见她了,原本轻倚的身姿站直,目光直直盯在她身上。
她低头拿了钥匙开门,心头却想着这一见该说什么。
他似乎依然执著,再过几天风波再起,他还能这样沉得住气吗?
她不禁为那即将到来的时刻担忧。
门在她踏完最后一级台阶时打开了,她怔了两秒,他突然伸手将她拉进门去。
“你还不能习惯我在家里?”他握紧她的手,再摸摸她单薄的风衣,“为什么穿这么少?”
别扭之后总是他先来找她。
她心头歉疚,勉强地笑了笑,“我不觉得冷。”
“你的手很冰。”他拉起她手掌来搓了搓,又说:“我晚餐没吃饱。”因为有叶佳眉在他根本吃不下。
她心头又是软软地一疼,偏着脑袋望他几秒才说:“好。我给你煎饼吃。”
他随着她进厨房,“晚上可以吃饼吗?”
“那你想吃什么?”她系了围裙在冰箱里拿鸡蛋。
他眨了眨眼睛道:“饼。”
她又笑了笑,“你去那边坐着,等一下下就好。”
“我想看着你做。”他说,轻靠着冰箱,带着些任性。
于是,他就真的在旁边看着她打蛋,搅面,放糖。
“晚上吃甜好吗?”他问。
“偶尔吃无妨。”她说,架上平底锅,倒上油,取笑他道:“你看我做什么?你又不学做饭。”
他却语音轻快,“要学啊,以后煎饼给孩子们吃。”
她的手停顿了一下,“噢”了一声,“那你好好看哦。”
他是真的在好好看,直到第一张饼准备出锅,她说:“帮我拿碟子来。”
摆碟子他是会的,刚一放好,她就将饼夹了出来,折成扇形放了进去,“可以吃了,你尝尝看是不是太老了?”
他用叉子撕下一块吃了,点头,“不老,很合适。”
她开始传授经验,“如果要再嫩一点,就放多一点水,要老一点就不让要面太稀。”
他叉了一块饼递到她嘴边。
她瞧着他两秒,才张嘴吃下,一边嚼着一边心酸。
“后面这张有点糊了,”他说,“是火大了吗?”
她“嗯”一声,“因为越到后面锅就越热,就应该把火调小,总经理很有悟性哦。”
他突然离开冰箱两步迈到她身边,从背后将她轻轻圈在怀里,“如里你不叫我总经理的话,我感觉会比较舒服。”
唉,总是一些很奇特的要求,从半夜跑来她家说没吃饱开始,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
他低头将脸贴近她,感觉到她似乎惊悸了一下,抱在她腹上的手掌突然向上移了一些,拇指轻碰到她文|胸杯底隆起的边缘,然后就停在那里。
罗深这下是真的惊得手中的木铲险些掉了,心脏突然怦怦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狂奔起来,冲撞得她脑袋有些晕眩。
他另一只手伸过去关了炉火,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现在比那炉火还要炙热。
“如果,我答应叶佳眉什么,那都不是真的。”他又说了这句话,声音就在她耳边,气息拂得她发丝轻动,“所以,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再试图推开我了,好吗?”
好吗?这声软软的请求突然间将她的心脏撕裂了,一股剧痛袭来时,他的手掌移了上来,覆在她温软的胸|口,亲吻落在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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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而静谧,他的呼吸已经渐渐转入均匀,贴在她背后的胸膛将她暖暖地包围。
然而,这一切都令她沉重忧伤。
她想到在下午时与叶佳眉那次短暂的见面……
叶佳眉先上了天台,见到她时冷眉竖眼,直抒目的:“罗秘书怎么还不离开?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你连累了司晨,难道还要把方凌生也搞垮才罢休吗?你的那些秘密是不是很光辉荣耀呢?”
又是拿着秘密来谈判。罗深已经听得不再有波动了。
“我和公司签有合约,不能随便离职,何况,老先生有令,不允许我在一年中辞职。”她从容地回应。
叶佳眉当即便暴发了雷霆之怒,“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还抬出爷爷来压我?是不是非要我和司晨结婚后再把你扫出辰东?那时你可不会这般体面了!”
她点头,说了声“请便”转身就走。
叶佳眉的高跟鞋在背后急切地追赶,威胁的话语也在追赶:“你让方凌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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